不在。”

禪院直哉覺得很奇怪,他們抵達東京校後,二三年級的學長學姐也不說最後確認一下明天團體賽的戰術。

一個兩個都跑了出去,理由還都是散步。他想不通東京校還沒京都校那麼有底蘊,有什麼好逛的。

交流賽都辦到別人地盤上來了,不好好研究怎麼奪回舉辦權,還那麼悠閑得去散步。

難怪都二三年級了還沒一個一級的。

都是廢物。

“算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團體賽注意些,將千夏他們幾個很難對付。”團體賽前半個月學生們就開始準備了,倒也不差這一晚的動員。

樂岩寺嘉伸雖然還有些疑慮,但也沒往太嚴重的地方想,隻當是那幾個學生從沒來過東京校,感到好奇而已。

“是,您也好好休息。”

禪院直哉目送樂岩寺嘉伸離開後關上房門,他立即拿出手機聯絡禪院慎人。

先是撥號,連著三次都超過撥號時長自動結束。

護衛不接主人的通訊,這絕不是禪院直哉能忍受的。

【快點回來。】

【你想去‘炳’受罰嗎?】

……

將千夏停下了任務安排,挑眉看著禪院慎人放在桌上接連震動的手機,“不看一眼?”

禪院慎人搖頭,伸手把振動提示關閉,“不了,不管他說什麼都是我不愛聽的,等到明早他也就沒空找我麻煩了。”

不止是因為團體賽,更是因為他們明天的計劃。

岩崎點出了禪院直哉這麼急著聯係禪院慎人的可能原因,“會不會是因為樂岩寺老師去找我們商量明天團體賽的事?”

小林在紙上寫寫畫畫著,經過一年的鍛煉,她的術式用起來更得心應手,“賽前動員吧,去年我們主場的時候樂岩寺老師也叫過我們開會。”

“今年的會有什麼好開嗎?都客場了,這幾個人不畢業我們有什麼搞頭?”菊地麵無表情地用大拇指點了幾下坐在對麵桌的將千夏幾人。

渡邊冷漠地回答:“我看你是失憶症,他們幾個和你一屆的。我們就不同了,明年就能解放。”

“……我更恨禪院直哉了,他們那一屆好歹還有希望贏。”

“菊地學長,麻煩你不要太小看我們。”灰原雄站在夏油傑的椅子後麵不滿道,“我和建人也是很強的。”

七海建人歎了口氣,把灰原雄拽著自己衣袖的手拍了下去,“也麻煩你不要帶上我。”

“怎麼,你還怕禪院直哉?”五條悟挑起眉頭,一副七海建人敢應他就發揮一下遲遲沒有表現過的“學長的關照”。

“七海?”將千夏也稍微仰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第一時間看向將千夏,眼底隱含著求饒的意味,“當然不會,我隻是個覺得贏京都校是理所當然的事,根本不必費心去爭什麼。”

他和灰原雄的訓練基本都是將千夏在監督,雖然中間空了幾天,但也是將千夏離開前就布置好了任務等著回來檢查的。他們兩個要是輸給禪院直哉,那真是提頭來見都覺得慚愧。

禪院慎人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我們的計劃成功後,還會有交流會這種比賽嗎?”

“會有,不僅是學校之間的交流賽,還會有全部咒術師之間的比賽。”

咒術界因為學生人數的問題就兩所學校,根據負責區域的劃分定在了京都和東京,隻有學生之間的比賽,沒有成年咒術師之間的較量很難發現自身問題所在,也隻能在和咒靈的戰鬥中突破瓶頸。

雖說在生死間領悟突破的成功率很高,但那並不適合所有人,更多的人下場是死在了危機之中。所以咒術師之間的比賽也是不可或缺的,不僅能提供實戰的機會,還能讓咒術師更安全地突破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