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1 / 3)

絲毫不畏慕擇的冷淡,繼續找他說話:“弟弟,怎麼在金耀看到我,你一點都不意外?難不成都已經習慣跟我偶遇了?”

慕擇瞥她一眼,他知道今天是虞天歌過來簽約的日子,這個項目是經他的手通過的,所以根本不意外於在金耀碰上虞天歌,隻不過和她等到了同一部電梯這件事,多少讓他有一種“孽緣”的想法。

他冷哼:“這事真習慣不了。”

虞天歌笑笑,繼續說道:“我聽說建設路那兒有一場法國印象派畫家雅克•埃德加的畫展,就在下午兩點半,有沒有興趣一起過去?”

慕擇態度冷淡:“你是聽說,還是看見了我車裏的畫展門票?”

虞天歌:“這很重要嗎?”

慕擇淡嗤:“是不重要。”隨即又諷笑,“但是姐姐,你有門票麼?”

虞天歌大方從容:“要什麼門票,知道大門在哪兒就行。”

“聽你這意思,是準備硬闖,還是想要偷溜?”

虞天歌眨了眨眼:“我準備守株待兔。”

慕擇聞言看向她,虞天歌毫不顧忌有她表弟靳子祺這個第三人在場,迎視著慕擇的目光:“守著畫展的大門,等待你這隻玉兔。”

慕擇皺眉,懶得跟她廢話。

電梯到達B1層,虞天歌跟在慕擇後麵走出電梯,問他:“弟弟,你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金耀?你在金耀實習?

”難怪他那位叫譚思博的朋友說融資的事可以找他,原來是因為他在金耀上班?

慕擇不在乎虞天歌的問題,壓根兒沒理她。

靳子祺看不過去了,他把慕擇當成了金耀資本的實習生或普通小員工,見慕擇對虞天歌不僅愛搭不理,還句句嘲諷,他替他姐打抱不平,隨即便怒道:“喂!我們虞總在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禮貌?”

慕擇這才仔細看向靳子祺,見他長得白淨,奶油感很重,要是以貌取人的話,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吃富婆飯的小奶狗。慕擇不屑,問虞天歌道:“新換的助理?”

虞天歌說:“霞姐這兩天家裏有事,請假,子祺是我另一個助理,和霞姐負責的工作內容不同。”

靳子祺怒視慕擇,虞天歌扯了下他胳膊,說:“友好點,這我鄰居,我還指望他看完畫展能順道載我回家呢。”

慕擇很不客氣:“你屬癩皮狗的?賴我賴上癮了?”

靳子祺替虞天歌不值,他還從來沒見虞天歌對哪個男人這麼“寵慣”過呢,忍不住衝慕擇道:“你怎麼跟我們虞總說話呢?我們虞總坐你的車,那是給你麵子,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

慕擇看這奶油小生一副要擼起袖子上來跟他幹架的姿勢,他就覺得滑稽可笑,沒見過在老板麵前這麼放肆咋呼的助理,更沒見過助理對老板這麼“護食”,他看向虞天歌哼笑道:“虞天歌,他真是你助理?”

虞天歌在靳子祺和慕擇之間感受到一種莫名其妙的火藥味,無奈地幹笑了兩聲:“不像麼?”

“像。”慕擇諷聲,“像你養的奶狗。”

“你說什麼呢你!”靳子祺很不喜歡眼前這個“金耀員工”,白長了一副頂級皮囊,卻刻薄得像個蛇蠍美人,他尤其不喜歡他對待虞天歌的態度,說:“我們虞總把戀愛和工作分得很開,就算養奶狗也是養在外邊兒,絕不會養到公司裏來。”

虞天歌額角一抽:“靳子祺,你在說什麼鬼東西?”

慕擇譏笑:“原來你還真養過小奶狗。”

虞天歌心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沒接慕擇的話茬,對靳子祺說:“你先開車回公司,我要坐我鄰居的車去看畫展,下午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