攢的前男友裏,好像沒哪個讓她比較上心的。
虞天歌想不起來幹脆就不想了,現在不是回憶她剛才夢裏喊了誰的時候,現在的重點是她為什麼會和慕擇一起出現在一張雙人大床上。虞天歌又茫然又急怒地回瞪著慕擇:“我怎麼知道我他媽剛才叫了你什麼!我連自己怎麼躺在這兒的都不知道!”
慕擇看著虞天歌那張寫滿“狀況外”的臉, 心裏又怒又無奈, 更多的是一團醋火:“你剛才叫我任澤林!你跟任澤林, 你跟他是不是還有聯係?!”
虞天歌擰著眉,心想她喊的原來是任澤林,難怪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因為任澤林最近主演的古偶劇爆火,一舉把他送上了頂流的寶座,那風頭可真是一時無兩羨煞旁人, 哪哪的廣告都有他,看得虞天歌都想拉下臉來找他當代言人了, 好狂蹭一波頂流熱度。
雖說兩人分手的時候鬧得不大愉快,但俗話說得好,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為了公司的產品能賣得更好,厚著臉皮去聯係一下任澤林好像也沒什麼......想到給公司產品請代言人的問題,事業批虞天歌的思緒就開始脫離眼下情景,不知不覺飄到遠方去了。
而一個人在走神的時候是特別容易被發現的,隻要看她的眼神和麵部表情就知道她心裏想的肯定不是眼前發生的事,所以慕擇很快就捕捉到了虞天歌魂遊天外的事實,這個妖女現在還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呢,衣服都沒來得及穿,竟然就開始明目張膽想起其他男人來了!這令慕擇怒火中燒,他掰正虞天歌的臉令她看著他,視線相接後才憤怒酸澀地逼問她:“你昨晚想的是不是我?是不是全程想的都是我?中途有沒有想過其他男人?!”
如果讓他知道,她昨晚在跟他那般糾纏之下,心裏竟然還想過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那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相比於他的一臉急怒,虞天歌就顯得淡定得多了,那是一種因為茫然不知而顯出的淡定。
“昨晚?”虞天歌已經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事,反而去問慕擇,“昨晚怎麼了?”
慕擇一開始以為她是因為剛醒,所以腦子還有點懵,對目前發生的事情暈暈乎乎搞不清楚情況,可現在已經過去挺長時間了,她怎麼著也該回憶起來昨晚的種種羞恥和荒唐了,但她看樣子卻好像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似的。
慕擇不敢相信:“你......你不記得了?”
虞天歌腦仁疼,她雖然記不起來昨晚發生過什麼,但她卻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此刻正在發生什麼,此刻她跟慕擇躺在一床被窩裏,他壓在她身上,又是質問她這個又是質問她那個的,很明顯,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一起不見了蹤影,而她渾身又酸又疼,整個人像是被拆散後又重新組裝起來似的,這種不對勁的感覺是個人都能察覺出來,她跟慕擇發生過怎樣的不可描述。
可她為什麼會突然跟慕擇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莫名其妙地發生不可描述事件呢?
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就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從一開始的驚慌惶恐,直接過度到了此刻的茫然愣怔,她都來不及去擔憂自己今後的處境,也沒功夫去懊悔憤怒,更顧不上略顯多餘的尷尬羞恥,她現在隻想盡快找回自己缺失的那一小段記憶,好弄清楚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
虞天歌強行讓自己保持冷靜,對慕擇說:“你先從我身上起開。”
慕擇動也沒動,目光依舊鎖著她不放:“虞天歌,你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都不記得了!我他媽怎麼和你躺在一張床上?!”虞天歌被他壓得都要吃不消了,“你他媽的趕緊起開!你要壓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