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推開慕擇就要往裏走,可剛走出兩步就被慕擇給拽了回去,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滿眼冰霜地將她抱進了客廳,都沒等得及找到臥室,直接就把人給扔到了沙發上,虞天歌罵罵咧咧地想起身,慕擇卻沒給她任何掙紮時間,下一秒就整個人欺壓過來把她完全控製在身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說過吧,那晚不是白睡的,睡了就得負責。”
“負你麻痹的責!”虞天歌臉紅脖子粗地罵道,“你見過哪個男人要女人負責的?別說那晚是你自願的,就算是我霸王硬上弓強了你,我他媽都不用負責,法律不允許我負責,懂了麼?!還不懂的話,我不介意請專業律師給你這個法盲普普法,男的沒有被強•奸這一說。你看什麼看?瞪我也沒用,你就是把眼睛珠子瞪出來,我也不可能負責!”
慕擇死死壓著虞天歌,這個女人想一出是一出,說翻臉就翻臉,那晚一口一個小哥哥、九哥哥叫得多熱乎,吻她的時候,她回吻得多起勁兒,現在完全不認賬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忌憚慕家的權勢害怕被報複,還是根本早就對他沒了興趣。她就是個見一個愛一個的妖女,這點他早就知道,以前不還親眼撞見過她甩任澤林的場景麼?
可他不是任澤林,更不是她那些鶯鶯燕燕花花綠綠的前男友,不可能任由她玩過就丟,他長這麼大就看上過這一個女人,就是用搶的也要把她搶到身邊牢牢看著,他不介意用些強硬的手段,他要讓虞天歌知道,她先前能對他沒臉沒皮地騷擾勾引,他現在就同樣能對她冷硬獨斷地強製索取。
誰還不會“唯我獨尊強製愛”那一套?這可都是她自作自受,是她言傳身教教得好!
慕擇冷冽倨傲地看著虞天歌:“負不負責不是你說了算。我這個人喜歡從一而終,睡了誰一次,就要睡滿她一輩子,別想逃!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以後就隻能跟我一個人睡,也隻能對我一個人負責,要是讓我知道你眼裏還有其他人,我不會放過他,也不會放過你,懂了麼?還不懂的話,我不介意請金耀的法律顧問給你算算你公司的股權架構,金耀占股51%,我分分鍾就能解散你的公司。別瞪我,瞪我也沒用,你自己引狼入室,怪得了誰?”
虞天歌想說你麻痹,但她知道慕擇不是在唬她,當初為了從金耀融資,她的確割讓了51%的股份。要是早知道金耀是他當家,她當初就該換個投資公司!不,早知道她當初在黎鎮見了他就該躲得遠遠的,沒事非要撲上去往他跟前湊幹什麼!說到底這事得怪馮進,這個小兔崽子真是害慘她了,如果不是他造謠生事,她也不會遇上慕擇這麼個活閻王,還眼巴巴把他當成天仙兒一樣追著調♪戲,真是自作孽!傻兔子逮著小老虎咬,不知天高地厚!
虞天歌迅速冷靜了一下,她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再激怒慕擇得好,得趕緊轉移一下矛盾,就說:“弟弟,咱們憑良心說話,你爸慕華銘多凶啊。你非逼著我負責,有沒有想過我的人生安全?難不成你想讓我跟你二姐的前男友一樣,傾家蕩產,身殘誌堅?你今年才19歲,我都26了,你一次戀愛沒談過吧?我前男友聚在一起都能組隊踢足球了,你豪族大家,我小門小戶,你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你爸,有這麼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妖女拐帶你大學還沒畢業的兒子,你急不急?想不想手撕了這渣女?”
聽她這麼說,慕擇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但他仍舊不能完全相信虞天歌的話,畢竟她的話真真假假讓人根本分不清,他抱著懷疑的態度問她道:“你就是為了這個才不肯跟我好?不是因為魏逢之?也不是為了其他什麼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