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裏說的那些話都不是真心話, 隨口說說而已,你就隨便聽聽好了,別當真啊。”
慕擇是真不知道要拿這個妖女怎麼辦才好, 他想跟她認認真真處對象, 她卻總是一副不上心的樣子,態度永遠那麼敷衍,麵對他的時候像是拿不出半點真誠,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明白她這輩子注定得跟定他?難道真要把她綁在身邊讓她哪裏也去不了?
他真恨自己沒早生幾年, 不然直接拖著她去民政局領證, 這樣的保障來得才最實際。慕擇隻要一想到虞天歌在視頻裏說的那些話就覺得憋悶, 他鬆開捏在虞天歌下巴上的手,既煩躁又別扭地說:“證明給我看。”
虞天歌真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什麼?”
慕擇冷著臉,她這種心不在焉的樣子實在是刺眼得很:“既然那些話不是你的真心話,那就證明給我看。”
虞天歌擺出一副皺皺巴巴的表情:“不是,大哥, 這要我怎麼證明啊?要不你給我整台測謊儀過來?我當場測給你看?”
“不用那麼麻煩。”慕擇聲音克製而低啞,“吻我。”
“啥?吻你?”虞天歌就沒見過求寵愛求得這麼趾高氣揚的, 她挺無語,“大哥,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老親來親去的有意思嗎?你自己說說看,從我回來到現在,你都親我多少回了?現在又要親我,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慕擇神色深沉地看著她,糾正道:“不是我親你,現在是要你親我。”
虞天歌開始不耐煩了:“有區別嗎?”
慕擇的聲音透出侵略性:“我需要感受到你的主動,不然我無法相信視頻裏的那些話都是假話。”
虞天歌的耐心終於宣告破產:“你愛信不信!現在給你兩條路,一,你信了,然後乖乖給我睡覺。二,你不信,不信就趕緊給我滾蛋!”
她這一句破罐破摔的言論徹底點著了慕擇先前隱忍不發的怒火,他按著虞天歌的胳膊,輕巧地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去身下牢牢控製住,他在黑暗裏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目光銳利得像是刀刃:“我也給你兩條路,一,你吻我,主動點,讓我相信視頻裏的話都是假的,二,我吻你,明天你哪兒也不用去了,你那破公司也可以原地解散,以後我養你。”
“解散你大爺!你是人嗎?除了會拿我公司威脅我,你還會什麼?”虞天歌怒道,“別以為我會一直受你威脅,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他媽拿公司股份套現也能夠我活大半輩子!我怕你個錘子!”
慕擇罩在她身上巋然不動,他在這件事上吃定了她:“你當然怕。對付你,這一招足夠了。你舍不得魚死網破,公司是你這麼多年的心血,你把它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不是麼?”
“你!你!你無恥!你簡直臭不要臉!”虞天歌都找不出話來罵他了,“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你非得指著我一個可勁兒謔謔?我就鬧不明白了,我魅力就這麼大?我就這麼迷人?我身上是有金子還是有寶石啊?你要這麼死纏爛打威逼利誘?至於嗎?啊?至於嗎!”
她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前八輩子眼睛都瞎了,才會看上這麼個家夥,才會招惹上這麼個神經病王八蛋。她天生一副花花腸子花孔雀,他卻硬要用非正常手段把她逼成乖乖聽話的小鵪鶉,虞天歌想摔桌,想一口咬死他完事,想拿個大錘子把他腦子裏所有關於她的記憶全部敲碎,以後大家相逢即是路人,眼不見為淨!
可她再怎麼無能狂怒,都改變不了慕擇那一副勢在必得的態度。他看上去強勢極了,非要跟虞天歌分出個大小王,他霸道囂張地占據著她的視線:“嗯,你有魅力,很迷人,你身上有比金子寶石更吸引我的東西,我就是要對你死纏爛打威逼利誘。天下女人有很多,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比你性格好的俯拾皆是,比你忠誠的更是不勝枚舉,可我就是要你。我要你眼裏隻有我,我要你對我矢誌不渝,我要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隻能有我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