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有發言權。你聽我的,我不會騙你。”
“聽你的?你不會騙我?”慕擇都快被她給氣樂了,“我就是信你才會去找姓祝的對質!我就是信你才會真的以為你會乖乖在家等我!虞天歌,這世上唯一騙過我的人就是你!你現在讓我信你?你讓我怎麼信你?!”
他的話令虞天歌臉色瞬變,她擰緊眉:“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去找誰對質了?哪個姓祝的?華光地產的祝老板?你去找祝老板對質了?慕擇,我說過讓你別去找祝老板的吧?你憑什麼去啊?你去找他幹什麼?你都跟他說什麼了?媽的,你就非得插手我的事嗎?你是我誰啊你!”
虞天歌最不容旁人觸碰的底線就是她的公司她的事業,誰要敢妨礙她搞錢,那誰就是她的殺父仇人。聽到慕擇說去找了祝老板對質,虞天歌先前的心虛和沒底氣現在瞬間就被惱怒所取代,她一改之前心虛的態度,惡狠狠地瞪向慕擇:“你是我爹還是我媽啊?你管誰在我麵前抽煙?我要你去替我出頭了嗎我?我就是去見任澤林了,怎麼著吧!我不止昨天見了,我過兩天還要再去見他,隻要我樂意,我可以天天去見他,我就是住去他家,你也管不著吧你!”
她這種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沒良心小白眼狼樣兒看得慕擇十分火大,他一路將她逼到牆根,壓抑著滿腹的憤懣,沉聲低吼道:“誰說我管不著?一個小小的任澤林,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讓他一文不值?!我管不了你,難道我還管不了和你牽三扯四的那些野男人?!”
虞天歌後背緊緊貼著冰涼的牆麵,慕擇像威嚴又凶悍的魔王一樣死死堵在她麵前,他太高了,她隻能被迫昂著頭跟他爭論,這令她又急又怒:“我去見個任澤林,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以後不管我見了誰,你就得逮著誰去發神經打擊報複?你可真是盡得你爸慕華銘的真傳啊!我告訴你慕擇,我虞天歌別的不多,就是前男友多,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比任澤林感情深,你報複得過來嗎你?!還有,我奉勸你一句,如果這都受不了,那就趁早趕緊從我身邊滾蛋,能離多遠是多遠,因為我以後見前男友的次數怕是比你喝水的次數都要多!”
“虞天歌!”他再也受不了她的這種類似挑釁的態度,狠狠捏住她的肩膀暴怒道,“別以為可以把我利用完就扔,更別以為你可以一直這麼戲弄我!我早就說過,我們倆的關係,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話音未落,慕擇就不由分說地低頭狠狠堵住虞天歌的唇,虞天歌始料未及,她正吵架上頭呢,沒想到這家夥卻突然吻了上來,她後腦勺被牢牢固定在他掌心,背後是堅不可摧的牆壁,想躲都沒地方躲,隻能任由他粗暴凶悍地蹂•躪著她的唇舌,他那吻法不像是在跟她接吻,倒像是在對她用刑,對她又咬又啃的,虞天歌好幾次都吃疼出聲,他卻充耳不聞,甚至愈發凶殘地吻她,虞天歌嘴疼脖子酸,握起拳頭就狠狠捶他後背,他卻一點不知道痛,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她唇齒間肆意淩•辱,虞天歌急了,再被他這麼欺負摧殘下去,她哮喘非得犯了不可,她打定主意要跟他比狠,舉起爪子就去他脖子那兒又抓又撓,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指甲縫裏沾上了他的血,可慕擇依舊沒停止吻她,這令虞天歌無計可施,她漸漸沒了掙紮的力氣,不得不悲哀地想,自己這次是真捅了馬蜂窩了。
也不知被他霸著究竟吻了多久,久到虞天歌覺得自己的唇舌都要不屬於自己時,慕擇才終於肯放過她,他輕聲喘熄著盯住她,那雙眼睛蒙上一層複雜的情緒,像隱怒,又像是委屈,壓低嗓音道:“虞天歌,你到底把我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