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的溫度,發現已經完全退燒,估計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就能下床活蹦亂跳。他無聲笑了笑:“行。錢收了,事得做,誰讓我正好就缺你那199呢。”
虞天歌覺得他在陰陽她,但她一時也找不出回懟的話,就沉默是金地躺在床上沒嘀咕。
慕擇離開臥室去換衣洗漱,等他拾掇好自己後才折返回來抱虞天歌,虞天歌也不知道自己那兩條腿現在還軟不軟,反正偶爾被慕擇這麼抱來抱去的,感覺也不賴,她索性就心安理得地等他伺候。
兩人都洗漱完後,慕擇就去廚房煮白粥了,虞天歌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聊得很,她嚐試著起床走了兩步,發現腿不軟了,走起路來挺麻利,就自己跑到客廳去了,慕擇看她那雙腿健步如飛的也沒表現出什麼意外的神情,看來他早就知道她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虞天歌心想,估計慕擇也挺享受抱她洗漱這件事的,唉,沒辦法,誰讓她魅力四射,把這小狼狗迷得暈頭轉向呢。
慕擇煮粥備藥榨豆漿的時候,虞天歌就躺在客廳沙發看財經節目,整個一甩手掌櫃,昨天當了一整天的巨嬰,現在當出經驗來了,知道慕擇會把她照顧得妥妥帖帖。果然,粥好了都不用她自己走去餐桌邊,慕擇不用她說就把粥給她端來沙發這兒了,雖然他煮的粥實在不咋滴,但就衝他這服務態度,虞天歌怎麼著也得給個五星支持,那一碗白粥,她一點沒剩全給喝幹淨了。吃完早餐後又被他伺候著喝了藥,接著是冰糖雪梨,虞天歌就跟沒長手似的,雪梨湯是被他一勺一勺親自喂下去的。
看著慕擇這麼個天之驕子,從小到大估計從未沾過家務的慕家繼承人,竟窩在她家這一小小的地方,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毫無怨言,虞天歌心裏對他的那點兒嫉妒這才散了散。
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慕擇這護工也不是白做的,虞天歌這病剛見好就要被他吃豆腐,她當時正窩在沙發裏換台,剛把財經節目換成娛樂綜藝,他就坐過來直接把她撈進懷裏了,虞天歌屁股離開軟軟的沙發,坐進他硬邦邦的懷裏,怎麼想都覺得還是沙發舒服些,就掙動了幾下,不滿道:“你不嫌重啊?”
慕擇摟著她的腰,低頭舔了舔她沾著雪梨蜜糖的唇:“不嫌。”
虞天歌被迫窩在他懷裏,嘴裏直嘟囔:“我嫌。你身上太硬了,沒有沙發舒服。”
慕擇牽唇:“更硬的你也體驗過,前晚體驗了整整一夜,還沒習慣?”
虞天歌眼皮突然跳了跳,這人現在竟然學會跟她耍流氓了,她哼道:“昨天剛警告過你不要在我麵前裝純情,現在就等不及要對我耍流氓了是吧?你這小子還有兩幅麵孔。”
慕擇咬住她唇,低聲廝磨:“你的十八幅麵孔,我隻學會兩幅,以後還有的學。”
虞天歌勾住他脖頸,主動把小舌喂給他嚐了嚐,在他的吮吻裏含糊不清地回道:“小朋友,學太多隻會害了你。”
“是麼?”慕擇扶住她的腰,從她的唇舌慢慢吻到下巴,“除了會害我精•盡人亡,還能害我什麼?”
他現在說話是越來越大膽了,虞天歌心裏忍不住呐喊,你看看你把慕家年少有為的矜貴小兒子都給拐帶成什麼樣了!回想起初見他時的那副少年翹楚、高嶺之花的傲慢樣兒,虞天歌竟體會到一種反差萌,她不自覺笑了出來:“精•盡人亡還不夠嚴重啊?人都亡了,命沒了。”
慕擇把臉埋在她頸窩細細柔柔地吻她:“你比命值錢多了。”
兩人的熱吻是被一通電話打斷的,本來慕擇沒打算理會,可虞天歌聽出手機來電鈴聲來自臥室方向,慕擇的手機就在茶幾上,那現在響的肯定是她的手機。虞天歌擔心是公司的事,就推開慕擇:“你去把我手機拿過來,在臥室床上,可能是公司有事找我,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