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站廁所那兒一直等著他?”
靳子祺撇撇嘴:“他便秘就便秘吧,還非要一邊便秘一邊隔著門板跟我聊天,什麼癖好啊。”
虞天歌哈哈笑了兩聲:“你今天可以早點下班,回去趕緊洗個澡。”
靳子祺把虞天歌送回公司後就提前下了班,虞天歌同樣也沒在公司多待,她跟慕擇約好今晚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美國大片。下午在高爾夫球場偶遇霍宸這件事,令虞天歌覺得自己沾上了一身晦氣,特意在辦公室裏麵的洗手間衝了個澡,換上放在休息間裏的備用衣服,噴好香水化好妝,容光煥發地等慕擇開車來接她。
沒多久慕擇的車就停在了她公司樓下,虞天歌沒敢讓他上樓,怕公司裏人多嘴雜,雖然她公司的員工不見得都認識慕擇,但那麼多人,總歸有一兩個八卦嘴碎消息靈通的。虞天歌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來慕擇車邊,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彎腰坐進去,慕擇俯身過來幫她係安全帶,順勢就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虞天歌聞到他身上那種清冽好聞的少年氣,忍不住捧著他的臉多親了幾下,這可甜死了慕擇,他好心情地揉了揉虞天歌的頭發,之後才將車開了出去。
虞天歌沒想到跟這小狼狗談戀愛竟然會這麼令人心潮澎湃,枉她交了那麼多男朋友,可這卻是她第一次有熱戀的感覺,她以前覺得自己在戀愛中絕對不屬於黏人的類型,可自打她生病被慕擇悉心照顧了一兩天之後,她就愈發覺得自己想黏著他了,有時候在公司處理事務也會突然想起他來,在他麵前,她也越來越懶,不想動腦不想動手,就指望著他來伺候。
雖然她仍舊不準備跟他長期發展,也對慕家兒媳的身份不感興趣,但她覺得有生之年能跟慕擇這樣的人談一段春光明媚的戀愛,一定會成為一段不管過去多少年都值得從記憶深處拿出來細細回味的經曆。
到了電影院,虞天歌去取票,打發慕擇去買爆米花,等她取完票回頭,發現慕擇身邊竟然圍著三個年輕女孩兒,他正低頭跟她們交談,看起來是認識的。虞天歌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站在原地看了她們一會兒,突然覺得她們臉上那種未施粉黛的青春朝氣令她有些不是滋味,後來還是慕擇先發現不對勁,扭頭看見虞天歌站在不遠處總是不過來,這才告別那三個年輕女孩兒,拿著爆米花朝虞天歌走來了,虞天歌也不知道在生哪門子的氣,刺他道:“怎麼不跟小妹妹們多聊會兒?聊到電影散場多好。”
慕擇被她說得愣了下:“你說那三個?她們是我大學同學,一個班的。”
虞天歌聽完這心裏就更加擰巴了:“你不是跟你同學一向不熟麼?以前看你高中同學聚會,你對待高中同班同學都沒剛才那麼熱絡。剛才那三個裏有你小情人啊?我看那個戴貝雷帽的就很不錯,長得挺水靈,你們好過?”
慕擇蹙眉:“虞天歌,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虞天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哼道:“我在說你跟你的女同學可真有緣分,在電影院裏都能碰到。千裏姻緣一線牽啊,你還不趕緊去問問她們看的是哪場,搞不好跟你還是同一場。”
慕擇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虞天歌,不知道她突然間在陰陽怪氣什麼。這時旁邊一個染著黃頭發、穿著緊身褲豆豆鞋的瘦成杆子的男青年非常好事地插了一句:“哎呦!怎麼還不明白呢,我都聽明白了!哥們兒,你女朋友吃醋呢,趕緊抱著哄哄,親親抱抱舉高高,吻她!”
虞天歌被戳穿心事,立馬一個眼刀就瞪了過去,惱羞成怒道:“我吃你大爺的醋!你誰啊你?哪兒冒出來的啊?有你什麼事?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找打是吧?嘴這麼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