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你閉嘴!”
譚思博被他一嗬, 嘟著嘴噤了聲。
虞天歌先還興致勃勃跟慕擇討論魏逢之的事,現在聽到“跟整個慕家為敵”幾個字,她瞬間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被你九哥給軟磨硬泡的。
說起來罪魁禍首還是魏逢之那個二百五, 虞天歌心裏對魏逢之的仇恨重新提了上來,她怒而看向慕擇道:“算了,你也別去跟魏逢之學什麼廚藝了,魏逢之那個十三點, 腦殘癌晚期, 你跟他能學著什麼好?別到時候廚藝沒學會, 學會他一手下藥的本事。”
慕擇臉黑了黑,他伸手勾了勾額角,說:“這樣,你什麼時候想吃魏逢之做的飯了,就跟我說一聲,列個清單, 我找人‘請’魏逢之過來給你當廚子。但我們事先說好,他隻是廚子, 你跟他不能有多餘的交談。”
這時候譚思博又忍不住接話道:“哇哦,九哥要發揮鈔能力了。”
慕擇沒理他,虞天歌同樣也沒理他。虞天歌正琢磨著慕擇的提議,她覺得可行,就點了點頭:“行啊。我才懶得跟魏逢之多囉嗦。不過你也要離他遠一點啊,他真的是個gay。”
慕擇有點兒無語:“他就算不是個gay,我也不可能跟他走多近。”
譚思博現在算是聽明白了,他不禁為魏逢之鼓了鼓掌:“這姓魏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虞姐你生怕他對九哥不軌,九哥你又擔心他跟虞姐糾纏,這是什麼雙向情敵?我都想一睹他的廬山真麵目了。”
虞天歌笑道:“男孩子在外麵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輕易靠近男同,小心會被掰彎。”
譚思博不屑:“掰彎我?老子可是鋼鐵直男,他掰得動嗎他?”
虞天歌聳肩:“說不定他是什麼人間扳手呢?”
“好了。”慕擇出聲打斷虞天歌和譚思博的對話,他反正是不想再聽有關魏逢之的事了,說:“聊了這麼久都沒聊到正事,別把話題扯遠了。”
虞天歌和譚思博這才想起來今天這頓晚飯是為了什麼而成的局。既然慕擇開了頭,他們便就跟著往下談起讓虞天歌當譚思博女伴的事。最後一通交談下來,譚思博的心裏就自動形成了十二字的會議記錄——帶虞天歌入場,離虞天歌遠點。
譚思博其實挺納悶的,因為照他看來,既然不想被慕華銘發現,那幹脆就別讓虞天歌參加生日宴不就得了?他忍不住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得到慕擇的批複:“既然沒人把你當成啞巴,那幹脆你就專心吃飯別逼逼得了。”
譚思博隻好再次噤聲,這下是徹底安靜下來,乖乖巧巧在邊上當個專注幹飯的新型電燈泡。
慕擇生日前一天,虞天歌見到了闊別許久的魏逢之,在她家廚房。
魏逢之被慕擇“請”過來給虞天歌做晚飯,虞天歌下班回家的時候,魏逢之已經在她家廚房熱火朝天地準備晚飯了,慕擇則坐在客廳看財經節目,虞天歌換好鞋後就走到慕擇身邊坐下,小聲問道:“魏逢之那個孫子沒跟你搭訕吧?”
慕擇實在不明白虞天歌為什麼總擔心魏逢之會對他有什麼企圖,但虞天歌擔心他總歸是一件好事,雖然這擔心的方向有點兒離譜。慕擇把虞天歌給摟進懷裏,一天沒見,他挺想念虞天歌身上那種熟悉好聞的香氣,他湊過去在她頸間吻了下:“沒。”
虞天歌被他弄得有些癢,笑著往旁邊躲了躲,慕擇哪會讓她成功躲開?他勾住虞天歌的腰將她輕而易舉地抱來腿上坐著,吻她的下巴:“今天一天有沒有想我?”
虞天歌十分不解風情地說:“我想你幹嘛?回來就能見到的人,有什麼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