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虔倒是衣著整齊,隻是解開了皮帶和拉鏈而已,喘著粗氣在他細長的脖子後麵嗅來嗅去,邊說,好香,邊輕輕地用牙齒咬他,被罵了幾次,已經不敢留印子了。
請別人來家裏做客,話還沒說幾句已經快滾到床上去了,尤因有點害羞,從南少虔身上跳下來以後小聲說了句“你自己隨便看看”就鑽進了屋裏換衣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南少虔敞著腿很沒辦法地靠在沙發背上,等尤因白瘦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過了會兒才冷靜下來了才穿好褲子站起來。
四周安靜下來,他得以完整地看一遍尤因的家,客廳尤其大,沙發背後的牆幾乎掏空,做了幾層多寶格,每個格子裏都有一張唱片,黑膠,藍膠,最大的那一格內是台唱片機。
沙發對麵是一麵很大的投影幕布,整個屋裏並沒什麼綠植,潮流的擺件倒是挺多,最引人注目的是落地窗旁的大書桌,他走過去看,上麵兩三台電腦,筆記本一台,另外的是台式,桌麵上淩亂地擺著很多草稿紙,有音符,也有歌詞,還有很多數據線,連接著一些似乎是錄音設備的器材,話筒,話放,天線之類,幾乎像個小型專業錄音室。
他能想象到平時尤因使用這些設備時候的樣子。那些在等戲的時候,在很寂寞的夜裏白天聽過很多遍的歌曲,原來就誕生於這樣一張普通的桌子上。
他拿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放進同一個文件夾。
尤因出來時,南少虔正在觀賞博古架上的淘汰錄音設備,感覺到尤因走近,側過頭,說:“最近好像很少看到你抱著手機寫歌。”
尤因扭扭捏捏說:“不知道為什麼寫不出什麼好曲子了,詞兒也都是些膩歪的情歌。不想寫。我覺得我需要冷靜冷靜。”
南少虔莞爾:“情歌有什麼不好?”
尤因不想告訴他,因為談戀愛而變得隻寫得出情歌,他覺得這非常玩物喪誌。
於是他反問:“你喜歡情歌?”
南少虔不置可否,說:“你寫的我都喜歡。”
這也太盲目了,一點兒都不客觀,尤因卻笑了,被誇獎得渾身暖洋洋的,像一株沒有骨頭的小樹苗,軟軟地抱住南少虔的腰身,甜滋滋地說:“好,那我就寫,寫好了唱給你聽。”
南少虔摸摸他骨峰突出的肩胛,垂眼微笑了下。
晚餐是外賣,掀開外賣盒蓋子,一碗一碗全是綠油油白生生的輕食。
南少虔的下一部戲在農曆年後開機,古裝戲對身材要求比較嚴格,不管男女演員,體型越纖薄越好看,稍微壯一點兒就會顯得憨厚,不聰明。
南少虔最近已經瘦了很多了,為了貼近角色還得更瘦。兩個月的時間,他得把拍前部戲健身出來的肌肉全部減下來,保守估計需要減個二十來斤。
時間雖然不算緊張吧,但要想健康的瘦下來,任務就比較艱巨了。
南少虔沒做要求,但尤因蠻有做別人男朋友的自覺,非得同甘共苦,於是倆人一起沒滋沒味吃了頓飯。
隻是沒吃幾口就一言難盡地歎了口氣:“馬也不敢這麼吃草啊。”
南少虔吃草吃得麵不改色,他幾乎戒除了口腹之欲,說起來其實他什麼欲望都挺低的,除了性欲。
“水煮雞胸肉怎麼會好吃。”南少虔忍俊不禁,說著拿起手機點進外賣軟件看起來,“剛才要你點菜你還不要,現在知道難吃了吧。你太瘦了,本來就應該多吃點兒。”
“哎呀你別買,我不吃。”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