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虔的心跳聲強健而穩定,尤因閉著眼心想,沒關係,他有音樂家的耳朵,聽一聽就清楚明白了,每一下每一下,都在說,好愛你,好愛你。
兩三秒後,卻突然聽到南少虔突然說:“這首歌裏邊,你的呼吸聲特別清楚。”
尤因倏然睜開眼,抬起頭和表情平淡仿佛隻是回答了句很普通答案的南少虔對視一眼。
尤因都有些無言以對了,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幹脆抬起頭默默貼住南少虔的嘴唇,用南老板特別鍾意的方式表達了一下心裏的感動。
南少虔嘴拙,吻技卻非常不賴,綜藝最後變得無人觀看,徹底成為背景音。尤因在第二天要起早,所以在沙發上溫存沒多會兒,南少虔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他去洗澡休息。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尤因乖乖聽話,浴室溫度高,出來的時候他的臉頰紅彤彤的,聽到有開門聲,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疑惑地走向大門。
是南少虔叫了外賣。
尤因原以為南少虔是餓了要吃夜宵,等南少虔關上門朝他走近,才發現南少虔手上拎的是藥品袋。
他有點兒緊張,霎時間站在了原地,甚至不太敢靠近南少虔。
“是什麼啊?”
南少虔去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坐,拆開外賣袋子的封口,瞟他一眼,似乎是覺得如臨大敵的尤因有些好笑,說:“過來看。”
尤因臉很紅地慢慢走過去,想看,又不敢看,先嚴肅訓斥:“你別買些亂七八糟的來我家。”
南少虔從袋子裏拿出藥盒,展示給他看,說:“什麼算亂七八糟的?雙歧杆菌算嗎?”
尤因覺得藥名耳熟,仔細一想,原來是醫生讓他回家繼續堅持吃的藥,調節腸道菌群的。但他這兩天談戀愛談得正高興,哪還記得吃什麼藥啊。
他不由得尷尬起來:“哦。”
南少虔等他走到自己麵前,覺得他紅撲撲的臉,還有粉紅的膝蓋和手肘都很可愛,於是把人攬到自己大腿上坐下。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尤因的小腹,貼著尤因的耳朵說:“你以為是什麼?”
尤因板著一張大紅臉,說:“哎呀,別說了。”
“避孕套?”
尤因爆炸了,甩了南少虔一臉沒擦幹的頭發水:“閉嘴!”
南少虔低頭用尤因的衣服擦了一把臉,說:“男人和男人怎麼做僾,你心裏其實有數,對嗎?”
南少虔的語氣平鋪直敘,尤因卻聽出來點兒委屈,這些天吧,他們什麼都幹過了,但是尤因從來沒讓南少虔做到過最後,南少虔的手往他後邊摸他差點彈起來。
是恐懼的,怎麼能不恐懼呢。
他在此之前談了四年的是女朋友,經曆的是男歡女愛,那是天經地義,無師自通的事情。
現在他彎是彎了,感情上彎了,每天都發現自己比前一天都會更喜歡南少虔,但生理上是真沒轉過這個彎。
親嘴,撫摸,甚至被南少虔含住某個地方時他都感到快樂,但更深入的,要他去取悅另一個男人,用那個難以言說的地方。
真的不行。
至少現在不行。
“尤因,我是你什麼人?”
尤因咬著嘴巴沒做聲,就那麼窩囊地背靠著南少虔的胸膛坐在他懷裏。
南少虔從背後環住尤因,兩隻手包住他的兩隻手,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慢慢說:“我是你的男人。”
他的男人。
多臊人的一個身份。尤因耳朵紅了,小聲說:“我知道呀,但是……”
他還沒準備好。
“不逼你。”我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