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更傷肝我要是讓你戒酒你聽嗎?”
“怎麼不聽,你的話我都聽。”
“你愛聽啊,我還不愛說了。管你喝不喝。”~思~兔~網~
似乎一場戰爭就要因自己產生了,鮮愈不明就裏,隻覺得有點不安,又有點無辜,馬上問:“怎麼了?哥你們在吵架嗎?”
尤因那時候大概才意識到他能聽見,惱羞成怒還是尷尬或者什麼吧,就說:“這也叫吵架啊,沒吵,有人大晚上都犯病呢,非得找存在感。”
那通電話最後怎麼結束的鮮愈都忘了,隻記得自己的心情很震驚,直到此刻仍覺得震驚。
“磨磨唧唧,等你拿完主意天都亮了。”大概是看他半天不作聲,尤因看了看手表,似乎是要到他的節目了,扭腰就走,留給他一個瘦高窈窕的背影,邊朝舞台的方向走邊回頭囑咐他,“行了就這樣啊,上次打電話都沒聊成什麼,今晚咱兩兄弟好好說會兒話……”
請客請得是既豪爽又義薄雲天的,但尤因心裏其實還有點忐忑,畢竟說好了晚上是二人世界,這事兒吧沒提前跟南少虔商量,怕他不高興。
前台主持人已經開始報幕,介紹他時,說他是遺珠,是寶藏。尤因心不在焉地靜靜等待,正要把手機交給小查保管時,進來了一條消息。
【南老板:回頭,往你三點鍾方向看。】
南少虔出來了?
來親眼看他的表演?
尤因倏然瞪大眼睛,在眾多工作人員的簇擁下,他於比起燈光閃爍的前台而略顯黯淡的候場區驟然回過頭。
一個沒有燈光的隱秘的暗處,站著南少虔高大的身影。
尤因望過去時,南少虔正好抬起頭,他戴了鴨舌帽和口罩,麵部幾乎全被遮住,隻餘一雙淩厲多情的眼睛,灼灼地望著尤因的方向,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眼。
尤因衣冠楚楚地與南少虔遙遙對視一眼,心如擂鼓地眨了眨眼。
前奏很快響起,尤因走上舞台,他知道南少虔正在身後盯著他,也支撐著他,所以每步都走得格外有力,聚光燈打在身上,數萬人的場館內,他平緩開口。
間奏的時候尤因摘下了一隻耳返,台下盛大的燈海裏,有一大片他的燈牌在閃耀,那麼響亮的音樂聲裏,還是能聽到台下有許多人喊他的名字。
尤因的臉上帶著微笑,一隻手握話筒,一隻手不時揮手朝台下打招呼,姿態自信舒展,完全已經初具天王巨星的魅力和風采,但誰也不知道,其實他腦袋裏惦記的全是男人。
南少虔方才在後台看向他的目光,那道眼神帶著鉤子,隻對視了那麼一眼他的心髒都要沸騰起來了。
一曲歌罷。
尤因匆匆披著羽絨服回休息室,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頓腳步,讓小查和毛洽都在外麵等一會兒,說有事兒要跟南老板商量,很急,是私事兒。
一進門,尤因羞澀而渴望地朝坐在沙發上的南少虔掃了一眼,然後回身關門上鎖。
剛轉身,南少虔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一把將他拽進懷裏將他壓在一旁的牆壁上親住嘴唇。
尤因熱烈地回應。親了一會兒,南少虔與他的嘴唇分開,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說:“真乖,一個人回來了。”
都追到後台來了,這麼勾引他,誰忍得住啊。
尤因的心跳忽快忽慢,腿腳發軟地往後倚在牆上,帶著種天真的戲謔朝南少虔的身下瞟一眼,說:“我要不是一個人進來的呢?你也不怕被人看見。”
真的隻是一眼,自己都替南少虔羞恥,馬上又把眼睛撇開,臉頰迅速跟著紅起來,像蒸籠裏的白麵饅頭。食客雖然看不見蒸籠裏頭的門道,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