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式對於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頭一回,尤因緊張透了,但還是努力配合。

又不是舊社會的人了,現在互聯網那麼發達,尤因知道用那個地方,要是做得到位,會爽,但沒想到這麼爽。

壁燈從兩點一直照耀到六點,屋外風雪寂靜,屋內暖如溶溶春日,重疊的粗重呼吸聲中,滾熱的被窩裏伸出一隻隱隱可見指甲抓痕的健壯手臂,倦然把所有燈全熄滅掉。⑦⑦

房門被敲響,有人在外麵道:“客人,您的早餐到了。”

落地窗外群山覆雪,滿目肅然,南少虔倚坐在床邊看手機,整個人一副餮足的安寧感,他沒抬頭,揚聲道:“放在門口,放地上。”

等到外麵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他才掀開被子下床。

他赤著上半身,整個人身上隻穿了一條衛褲,窗外的陽光打在身上,走路的時候身體每個部位肌肉收縮時的線條特別深刻好看。他微微把門打開一條縫,把早餐拿了進來。

尤因還沒睡醒,但是已經快十二點了。

南少虔去廁所拿了牙刷和水杯還有小盆子,走到床邊,把尤因從被窩裏挖出來,說:“張嘴。”

尤因雖然睡得迷迷糊糊,也知道害羞,拉著被子遮擋屁股蛋還有渾身吻痕,眼睛卻沒睜開,張嘴由著南少虔伺候自己刷牙,特別聽話特別配合。

南少虔又給他把內褲穿上,抱到自己懷裏一口一口喂早餐,也就乖巧了那麼一分鍾,肚子裏仍有虛假的飽腹感,尤因其實吃不太下東西,喝完那口小米粥以後就抬頭索吻,連續親,親完嘴親脖子,在南少虔的脖子上深呼吸,像在狂吸一隻大型毛茸茸動物。

南少虔被他弄得發癢,忍不住笑:“在嗅什麼?”

“嘿嘿,你香香的。”

昨天之前都沒聞到,睡了一覺起來覺得南少虔身上有種致命吸引他的香氣,不是體|液的味道,就是南少虔獨有的香氣,特別勾人。

南少虔哭笑不得,繼續給他喂粥。

尤因搖搖頭,示意吃不下啦。

南少虔沒逼他,自然而然吃起他的剩飯,昨晚的體力消耗比得上他做兩個小時的有氧,餓得不行,勺子也不用,三下五除二喝了那碗粥。

尤因坐在他懷裏,側頭揚起下巴看他,笑眯眯伸手撓撓他的下巴頜,怎麼白米粥也吃得這麼歡啊。

“吃什麼都香,真好養活,要是不挑食就更好了。”

南少虔不喜歡吃香菜,還有芹菜,蒜苔也不愛,嫌棄太臭了,太清淡的菜也不喜歡,一吃就皺眉。

減脂餐例外,多少都吃得下,因為這已經不屬於菜的範疇了,簡直是藥啊。

總之嘴巴有點刁,這麼多不愛吃的,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個兒,他什麼都能吃卻這麼瘦。

南少虔低頭看他。

“我挑食?你剩的飯誰吃完的。”

尤因很幸福地給他一個熊抱,用膩得死人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得出口的聲音撒嬌說:“謝謝您,您辛苦了,我爸媽都不吃我剩飯了,全世界南少虔最最最愛我了。”

“光嘴上說說嗎?”南少虔一逗就樂,把碗放到床頭櫃,一隻手拿紙擦嘴,一隻手摟著尤因的腰單手把他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堵住他的嘴,伸舌頭勾住他的。

“來舌吻一下。”

“等等……別咬。”

忍了一會兒,尤因用舌頭把南少虔趕出自己口腔,瞪了一眼他,譴責道:“每次都這樣,跟你說了說了,總不聽,非得用牙齒咬。”

南少虔不讓他走,捧住他的臉左右旋轉嚴肅地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