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藝人的事情什麼時候要一個公司的老總屈尊來做呢。
尤因真的是深刻感受到了江謖喬的誠意,嚴肅地點了點頭:“謝謝江總,我會認真考慮的,不管能不能達成合作,我都會給你個答複。”
大概是氣氛太商務了,江謖喬突然一揮手,變得吊兒郎當起來,說:“哎,別這麼緊張,慢慢兒來,哥等你啊,你要是能來,少虔更得死心塌地給我打工了。”
尤因一窘,抬頭看南少虔,看到南少虔無奈的笑容,深覺他們這對情侶似乎在輪番跳進一個大陷阱,忍不住相視一笑。
江謖喬瞧見了,失笑搖搖頭,鑽進駕駛座,當一個人真正喜悅的時候身體動作會趨向童真化,而在尤因旁邊,南少虔總是笑得像個孩子。
元旦節兩個人都沒什麼事兒,本來應該好好休息,睡會兒,養養精力,結果一到南少虔家裏,帽子還沒摘,尤因就被拉到房間做僾。
明明才從床上下來沒多久。
尤因其實很享受南少虔親他,這次卻沒一會兒就笑得渾身發軟,推開南少虔的臉,蹬著腿往被子裏爬,說:“癢死了。”
昨天沒帶刮胡刀,南少虔今早沒刮胡子,下巴一層青茬,紮得他的大腿螞蟻爬似的。
南少虔抓著他兩隻腳踝把他拖回來,說:“好好好,不親這兒,我換個地方。”
尤因掙紮不過,被當成布娃娃似的擺弄起來,隻會說:“輕點,輕一點。”
緊鎖的臥室門內傳來異響 客廳裏玩耍的聽力異常靈敏的黑貓尾巴豎起來,應激性地開始滿屋子跑酷飛馳,紅色的小鳥本來就調皮,跟著黑貓快速繞天花板飛行一周,最後累了,就落下停在黑貓背上,嘰嘰喳喳喵喵喵就像在交流。
“主人在交配?”
“在交配!”
這次直到日落黃昏,下床的時候尤因的胸口衣服摩攃一下就痛癢,他換了布料棉軟的薄毛衣穿,即使如此也沒好受多少,一晚上都微微弓著背避免和前麵的衣服產生摩攃。
吃完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南少虔拿著吸塵器清潔地麵,視線一交彙,尤因就瞪南少虔。
南少虔把吸塵器停下來,無奈地在他背後坐下,自己檢查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嚴重,撫觸半天,尤因麵色很紅地來抓他的手,他才停下。
思考一會兒,拿出自認為很好的主意:“我下去給你買內衣穿?”
不帶海綿,剛發育少女穿的那種。
尤因拿後腦勺撞他:“南少虔你是畜生。”
南少虔捂著被撞疼的鼻梁,笑著說:“不畜生一點你怎麼會爽到叫?”
尤因往後瞪他一眼,南少虔特喜歡在家掛空擋,一語雙關的,他誠懇建議道:“你穿條褲子吧。”
南少虔麵不改色,很情色地說:“不穿,我也痛,我隻是沒你這麼愛告狀。”
兩個受傷的人靠在一起打嘴仗,因為喝水較少的緣故,沒堅持很久,很快改成舌頭打架,唇舌濕漉漉地吻在一起,你解我的渴,我也解你的渴。
元旦假期結束,兩個人各自開始忙碌起來,南少虔離下一部戲開機尚遠,仍在假期,主要是尤因忙,很多綜藝要錄製,很多廣告要拍,輾轉途中還要抽空挑選劇本,不一定要是男主角,第一次嚐試自己接戲,他更想去大組裏頭演演配角磨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