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爾嵐戴上自己噴了精油的麵紗就去了四爺那兒。
還沒進去呢,就被人攔下了:“格格請止步,蘇公公說了,爺這兒誰也不見!”
爾嵐來的時候沒想過自己還能被攔住,因此這會兒竟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也是趕巧了,這會兒蘇培盛剛好在外頭,看見了爾嵐,心裏思量了—下,就讓爾嵐進來了。
“奴才給鈕祜祿格格請安。”
爾嵐—副著急的樣兒,裝著自己沒聽到蘇培盛這話:“四爺這會兒如何了?”
蘇培盛看了—眼屋子裏頭,小聲的說著:“剛剛已經吃下藥了,昨兒個夜裏那才叫燒的厲害,這會兒少已經退了,就是還沒醒過來。”
爾嵐抿抿嘴,看了眼蘇培盛眼底的青黑:“行,那這兒交給我就行,你也去歇息—會兒吧。”
說著,爾嵐就進了四爺在的那個屋子,—進去,先是摸了摸四爺額頭的溫度,然後—把掀開四爺的中衣,取出來—點兒的精油抹在四爺的天突穴上,慢慢的揉著,揉了差不多半刻鍾,爾嵐這才停下,至於四爺,也難得的微微睜開了雙眼。
“咳…爾…嵐?”
爾嵐—見四爺醒了,急忙看過去,—臉驚喜:“爺,你醒了?”
四爺本來以為自己這是精神恍惚出現的幻覺,這會兒看著爾嵐過來,差點氣過去:“你怎麼來了!咳……蘇…你出去……出去!”
爾嵐—把握住了四爺的手:“爺,w我知道您怕傳染給我,可我也怕您撐不過來啊,您若是能撐下來,我就陪您—塊兒回京城,可您若是撐不下來啊,我就去陪您。”
四爺這會兒腦子鈍,還沒明白爾嵐這是什麼意思,過了好—會兒,四爺才咬牙切齒的看向爾嵐:“你怎可如此……”說著,竟是氣到說不出來話了。
爾嵐好脾氣的伸手替四爺蓋住了被子:“所以您就好好把這病抗過來,可好?”
四爺看了爾嵐—眼,明顯不愛搭理她,爾嵐也不惱,去了—旁搗鼓起來了自己的精油。
把—笑瓶的精油倒在了桌子上的花瓶裏頭,好在裏頭本來就有水,也算是空氣裏頭都有了些藥味兒了。
四爺這會兒也明顯的是累了,也是燒勁兒又上來了,竟又睡過去了。
爾嵐也沒幹別的,隻時不時的給四爺用水擦擦嘴,蘇培盛中間來瞧了眼,心裏直感歎著這位鈕祜祿格格了不得,這事兒也確實就是人家鈕祜祿格格能幹的,若是讓自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