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著這些人是為了什麼來的,也不和他們沾上關係,一下朝就拉著兒子回了府上。
就是有那些想問的,也沒能問著。
至於問四爺,他們又不傻,那不是上趕著找槍口撞嗎?
八爺自從被康熙擼下去之後,就一直不得誌,但是也心裏期盼著等著哪天能翻盤,這會兒聽著朝堂上傳來的消息,八爺苦澀的笑:“如今,才是真的敗了……”
八福晉看著八爺這樣,心裏也難受:“爺,您如今也很好了,左右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從前種種就當氏過眼雲煙,往後好好在新皇手底下幹才是正經事。”
八爺不出聲,過了一會兒,握著八福晉的手,輕聲的問她:“你說,若是這時候反,勝算有多大?”
八福晉一下子被八爺這話嚇的不清,看著八爺臉上的神色不似作假,當即寬聲安慰八爺:“爺,您別想著這些了,皇阿瑪既然能把四爺升成監國,自然早就有了這份心思,怕是即位詔書都已經擬好了,您還是……”
八爺重重的捏了一下八福晉的手:“嗯,我知道,隻是說說罷了。”
說著,起身就去了書房,八福晉在後頭看著,一臉焦急和無奈。
四爺這邊兒在宮裏好不容易忙完,等著天黑才回去了,一回去,就看見自家門口那些女眷們的車,四爺眯著眼問蘇培盛:“這些車都是哪兒來的?”
蘇培盛這一天也跟著四爺瞎忙活,對這府上的事兒一時還真不清楚,臨時抓了一個小太監過來問,問完了這才知道,是幾家福晉來找四福晉敘敘。
四爺皺著眉:“福晉怎麼個態度?”
蘇培盛低著頭:“咱們福晉一直是個好的,就是烏拉那拉府上的人來也沒讓進來,隻是這會兒來的都是各府的福晉,著實是不好拒絕。”
“嗯,那側福晉那兒呢?”
“那倒是沒什麼人來,年側福晉一直深居簡出的,也就是和年府有點關係。”至於鈕祜祿側福晉,蘇培盛可不打算說,這麼多年了,他早就看透了自家爺對鈕祜祿側福晉的感情,他又不傻,別說是鈕祜祿側福晉見個人,就是出去玩那又怎麼樣,無非就是四爺頭疼,隻是這該一個被窩睡覺,那還是得一個被窩睡覺的。
果不其然,蘇培盛說完這句話,四爺就朝著爾嵐那邊去了。
爾嵐這會兒正在準備自己和昭昭的衣服,正在糾結是選這個天藍色的,還是這個杏黃色的呢,四爺進來了。
“爺,你過來的正好,快來看看過兩天做衣裳選哪個顏色好看?”
四爺看著那兩塊嬌滴滴的布,又看了一眼爾嵐,到底沒把心裏話說出來,敷衍著誇讚:“哪個都行,你穿哪個都好看。”
爾嵐和四爺一塊兒過了這麼多年了,四爺那點小心思,她如今一眼就看出來了。
“爺,這是我給昭昭選的,打算和昭昭做個一樣式兒的衣裳。”
一聽是給昭昭做的,四爺的眼神明顯就認真了:“做個杏黃色的吧,昭昭還小,穿這些嬌嫩的衣裳也好看。”
剛說完這話,四爺就看著爾嵐用一種嚇人的眼神看著自己,四爺當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是身為男人,四爺並不打算認錯,隻能轉移起了話題。
“前幾日林尚書和我說他們家小兒子和二格格年歲相同,想定個親事。”
爾嵐明顯的不同意:“他這是打的什麼主意呢,二格格雖說已經到了考驗談婚論嫁的年紀,但也不至於這麼急。”
四爺淡淡的笑笑:“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不敢說,你還不敢?無非就是想趁著我還是個阿哥,先把二格格給占了,哪怕是以後二格格做不成公主,他們也不吃虧,可若是二格格真的當上了公主,那豈不是惠及全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