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1 / 3)

是慘烈,甚至哽咽出了聲。

最後,她被自己的慟哭聲弄醒,卻在睜眼後意外對上了現實中溫硯白關心的眼神。

下意識的,她鑽進男人的懷裏,緊緊抱住他,以來轉移夢中流失的那份安全感。

而麵對季筠柔的投懷送抱,溫硯白有些愕然:“做噩夢了?”

季筠柔沒法說話,此時傷心充斥著她的所有感官,她抬著頭,用近乎破碎的眼神凝視眼前的男人。

溫硯白柔和一笑,用指腹輕拭著季筠柔眼角的淚水,而後揶揄她:“水做的?總是哭不夠。”

夢裏的難過還縈繞在季筠柔心頭。

她腦海裏是一遍又一遍,溫硯白說的那句“你手裏這位,不是我溫硯白的軟肋”。

最終,季筠柔咬著唇,生硬地鬆開了圈著他腰身的手。

溫硯白自是感受到了這一瞬她對自己的疏離。

他眸色一沉,強勢地將她托抱起,摁入自己的懷裏。

男人的上半身未著衣物,緊實的胸肌幾乎全部貼在了季筠柔的身軀上。同時,他身體的滾燙也逐一入侵了她本是微涼的肌膚。

他強有力的胸膛和雙臂,將她完全包裹。

季筠柔躲不掉他的霸道,隻能重新抱住他。

溫硯白沉著眸子,看向她身後的鏡子,努力克製自己眼眸裏的占有欲,啞聲問她:“夢見什麼了?”

“我……”

季筠柔停住話頭,腦海裏劃過了夢裏的一個不算熟悉的名字——溫擇陌。

她咬了咬唇,不能跟他說這個。

片刻後,女生故作委屈地再次看向他,埋怨:“剛剛我夢見你摟著林舒語,說不要我了。”

聽此,溫硯白算是了然——為什麼她剛剛抱自己又推開自己。

關於他和林舒語的事情不向她交代清楚,她怕是心裏會有疙瘩在。

“林舒語隻是我在大陸公司的藝人,她在炒作的時候難免會帶上我,這一年我身在香島和國外,有些緋聞我也沒太在意。但現在,既然囡囡開始在意了。那麼這些都會有人去處理幹淨。”溫硯白用指腹把她的眼淚全部擦掉,“以後不許為這個鬧脾氣了,好嗎?”

“嗯。”季筠柔乖乖應答。

溫硯白揉揉懷裏人的頭發,他看了眼外麵的天色:“還早,再睡一會兒。”

季筠柔點頭,就要躺回去。

但見溫硯白要下床離開,她還是問了他一句:“天還沒亮,你要去哪?”

男人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是一貫的深邃:“或許,溫太太是不知道自己此刻香肩半露、酥丿胸半遮的模樣有多勾人?”

“我……”季筠柔下意識地用被子把自己遮住,“你怎麼天天……”

溫硯白也不逗她了。

他彎腰拾起地上的睡袍,一邊穿衣一邊走向外廳,隻餘他的調侃聲在臥室裏殘留:“我去遊一會兒泳,發泄下多餘的精力,好過今晚被趕去書房睡。”

“……”

季筠柔想到了白天在車上被他翻來覆去折騰的情形,她默默給自己披上了被子。

確實。

如果他還敢發倩,她晚上一定會把他的枕頭丟出去。

不過,在確認溫硯白真的離開了臥室後,季筠柔便閉上眼睛,重塑起了剛剛在夢境中看到的點滴細節。

最後,她拿出手機,在網頁上輸入了“溫擇陌”三個字。

一如她的名字一樣,互聯網對此顯示的是404。

季筠柔又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傷疤。

當初她去祛疤的時候,醫生有說那確實是子彈劃過的痕跡。

所以,剛剛的夢應該不是夢,而是記憶。

下午,溫硯白帶季筠柔出發回了溫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