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縱火逃出去的,但事實就是我沒看好人,也沒能如約定那樣把人交到你手上。所以你想如何都行,別為難秦家。”
溫硯白收回手,而後抽出一旁的濕紙巾給自己擦了手。
這簡單的動作無疑刺痛了秦偌嫻的眼睛:“你這潔癖,為什麼隻對我和其他人有,而你可以毫無負擔地親她、抱她,甚至與她上床。你難道不知道她在景城是公認的溫家未來兒媳嗎,或許她和溫擇陌已經……”
溫硯白聳了肩,眉目篤定:“那又如何。她現在是我溫硯白的妻子,受法律保護的。很快,全香島全國全世界都會知道,季筠柔是我妻。”
秦偌嫻從未見過溫硯白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一旦見識了,嫉妒得想要發瘋。
“憑什麼她就可以?”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優雅地對她說完一句罵人的話,溫硯白順手將濕紙巾丟進垃圾桶,轉身離去。
他全然無視了身後秦偌嫻近乎崩潰的一聲哭喊:“溫硯白,你遲早會因為那麼多放不下的執念而痛傷自己!”
男人毫不在意地步入走廊,關上病房的門。
他走到護士導台處,準備叫蘇鏡打道回府,卻聽見一側的記者正激動地播報著關於他和秦偌嫻的“好事將近”。
他危險地眯起眼睛,給蘇鏡使了個眼色,而後冷漠地往電梯走。
下到一樓的室外。
等候多時的司機連忙小跑過來給他撐傘。
滴滴雨水打在傘上,聲音有些清脆,又有些沉悶。
而天際忽閃忽閃,也不知是雷暴將近,還是已經過了。
溫硯白想起管家說過的關於季筠柔在雷暴裏的病症,他拿出手機準備讓雲城注意下主臥的動靜,卻發現季筠柔有給他打過電話。
他眉頭一緊,回撥了過去。
在電話鈴聲響了十秒後,溫硯白當即認定對麵的人不會再接聽。
他大步朝邁巴赫走去,並叮囑司機:“用最快的速度趕回雲城。”
“是,先生。”
……
與極速趕回流蘇雲城的邁巴赫相比,另一輛頂級超跑正飛速駛離流蘇雲城。
兩輛車在風雨飄搖的跨海大橋上交彙錯過。
回到雲城的男人第一時間就去了臥室找季筠柔。
然而主臥裏除了正在收拾被褥的管家,再無旁人。
看到他匆匆回來,管家先是錯愕,而後連忙恭敬喚了聲:“先生。”
“她呢?”溫硯白深蹙眉頭,神色冷到透骨。
趕來的路上,他做了個夢,夢見溫擇陌從秦家逃脫後,就來了流蘇雲城,他還挾持了季筠柔。
夢境的真實,讓他連回憶都不願。
“姝小姐過來送旗袍,夫人有些頭疼失眠,便同她一起去雲上公寓住了,說是明天會直接出發去維多利亞酒店,讓您別擔心。”管家為他解答。
溫硯白點頭,鬆緩了緊繃的神經。
而管家看見他的西裝外套沾染了雨水、頭發也濕了,知道他肯定是車剛開進院子,等不及去停車場便從一樓跑來的。
她出聲提點:“先生,今天夫人頭疼得很厲害了,我有跟她說,給你打電話,但她不願意。”
聽到這話,溫硯白的眉眼間盡是冰冷。
“我進來的時候,夫人正在看晚間新聞,上麵有您。”多餘的話,管家也不便再說,她抱起被褥出去給他們換新的。
留在房間裏的溫硯白眸色深邃,他靜靜地看著對麵夜色下如鏡的玻璃裏,那渾身肅冷的自己。
他撥通了蘇鏡的電話:“明天生日宴期間,向全媒體公布,我將求婚的訊息。”
“還有。”
“明天溫擇陌一定會找來,不惜一切代價,活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