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動,將時千聿摁在了地上。
“放開我!”
“噓~”溫硯白蹲下`身,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冷著臉拎起他的後衣領,強迫時千聿抬頭,“不得不說,你對我夫人的心思,還真是昭然若揭。”
“你讓他們鬆手!”
“時千聿,我直白點說吧。季筠柔是我的。懂?”溫硯白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混血兒,“我要的人、要的東西,沒人能從我手裏奪去,更何況她是季筠柔。”
宣誓完主權,溫硯白起身準備跟去二樓。
但想到什麼,他還是折返回時千聿麵前,向他展示了那份結婚公證書。
時千聿沒見過這種證書,在原地愣了好幾秒。
溫硯白薄唇含笑,柔情眼裏的神情矜貴傲人,儼然是上位者的姿態:“三年前,我和季筠柔已經領證結婚,也聯網公證。我是她男人這句話,一有法律作證,二有季姩為輔,我想你該明白自己該滾回哪,不、送。”
說完,溫硯白進屋、關上鏤空雕花木門。
—
深夜。
季園裏蟬鳴聲聲,此起彼伏,窗外的院子裏偶有螢火蟲飛起。
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的季筠柔,剛準備趴到鐵床上睡覺,就聽到房間外傳來輕輕悶悶的一聲撞擊。
意識到房間外有人,她走過去打開門,結果視野之內沒人,等到那撞擊聲再度從一側傳來,她循聲看去,就看見溫硯白靠在她門旁打著瞌睡。
那撞擊聲,是他腦袋撞在牆板上發出的聲響。
季筠柔疑惑地蹲下來推推他:“你怎麼不找個房間睡啊?”
溫硯白醒過來,愣怔地醒了下神,勞累過後,聲音異常低啞:“這裏哪有我的房間?二樓主臥想必是姑姑的,西邊的我去看過了,是另一個男人的。我有潔癖,你知道的。”
也是……
季筠柔很是大方:“那你就睡我的房間吧。”
說著,她站起身並把溫硯白攙扶起來,帶進了自己的臥室。
行進過程裏,溫硯白麵無表情,隻眼底有得逞之意。
但片刻後,他就得意不起來了。
因為季筠柔利落地收拾好了枕頭和被子,就要往外走,隻關愛之心讓她選擇知會他:“今晚我去姑姑房間睡,你在我房裏好好休息,明早我再送你去醫院複查。”
通知完畢,她按下門把手就要開門。
這時,身後倏地貼來一個強硬的懷抱。
他按住她的手,將開了門縫的門強勢地重新合上了。
季筠柔愣了下,剛要掙紮,溫硯白單手拂進她的睡裙下擺,沒有任何布料阻隔地便摟住了她的腰。
屬於他一個人的氣息籠罩了她的全身。
“你……”
季筠柔的話還沒出聲,便覺一抹溫熱貼在她的耳尖處,一點點舔著她脆弱的地方,帶著刻意的勾纏。
“合約裏寫明了,我們將要過的是一個月‘正常的夫妻生活’。”
“就算不做,也該睡一處吧,溫、太、太。”
“嗯……”
季筠柔忍不住泄出一聲輕吟。
不僅因為他的動作,也為他此刻強勢的話。
她放在睡裙旁的手緊攥成拳頭,上方蹙起的眉心都在顯露著她的克製。
或許她現在知道溫硯白為什麼能那麼自信了。
她季筠柔遇上他溫硯白,可不就是兔碰上狼,被吃得死死的?
她側頭回看他,美豔的雙目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在她的耳朵上為所欲為。
下一秒,溫硯白卻把她翻了個身,摁在了門上,直接落吻含住了她的唇,並把她的雙手箍緊,就這麼控製在他的小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