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算回避。
轉身時, 瞧見睿王妃站在不遠處。
許是聽見容辭回來的消息,睿王妃歡喜地過來看容辭, 然而瞧見小夫妻倆溫存不好打擾, 也正打算離去。
睿王妃帶著一眾婢女婆子, 匆匆地來,又悄悄地走了。
白雪皚皚,天地寂靜, 隻剩門口相擁的兩人。
容辭滿足地抱著他的小姑娘, 直到懷裏的人突然咳嗽起來, 他才回神。
他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往內室走去。
阿黎攀著他脖頸,唇角翹起直勾勾盯著他。等到了床榻, 他們迫不及待地貼上對方的唇。
情念一觸即發。
容辭將她壓在身下,唇瓣火熱。
“阿黎......阿黎.......”他動情地喚她。
阿黎使勁地攀著他, 唇齒相交間,不夠, 始終覺得不夠。
她太想容辭了。
以前容辭也曾離京過,可從沒有哪一次令她這般瘋狂地想念。
兩人糾纏在一處,以吻互相安撫,無聲交付。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阿黎感到喚不上氣,容辭才放開她。
“阿黎。”
他的眸子像醉了酒,滿心滿眼都是阿黎香腮嬌媚的模樣。
他又哪裏覺得夠?
連夜從伍洲趕回京城,跑死了幾匹軍馬也隻為見她,又豈會覺得夠?
若不是顧及她生病,他真想狠狠地要她。
“阿黎.......”容辭再次吻下去。
這一回,是綿長而溫柔的吻。
慢條斯理、卻又充滿溫情,細細吮xī她的美好。
“容辭哥哥。”阿黎神色迷離卻覺疼痛。
是被他胡子紮的。
微癢,她忍了會卻沒忍住,低低笑起來。
容辭停下:“壞丫頭,笑什麼?”
“容辭哥哥。”阿黎坐起身:“讓我好生看看你。”
容辭靠著床頭坐下來,任她看。
“容辭哥哥,”阿黎就著燭火摸他的臉:“你怎麼瘦了?沒好生用膳嗎?打仗是不是很辛苦?我聽說你還上戰場了,可有受傷?”
“你一下問這麼多,要我回答哪個?”
“一個個回答,我都想知道。”阿黎嬌蠻道。
容辭將她又攬緊了些:“我沒瘦,一直好生用膳,打仗不辛苦,也沒有受傷。隻是.......”
“隻是什麼?”
容辭捏了捏她的肩,懷中的小姑娘瘦了許多,他心疼。
“隻是很想你。”他說。
他無時無刻都想快點回來,生怕回來得遲了就像夢裏的場景一樣,看到的是躺在榻上毫無生氣的她。
前世阿黎臨死前的畫麵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夢中出現,將他折磨得快瘋了。
“我也想你。”阿黎哭道。
他心疼她,她又何嚐不是?
聽說他上戰場,她日夜擔驚受怕。得知他打了勝仗,又掛念他是否受傷。也不知他在外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儀容潦草,連下巴冒出了許多胡渣都未察覺。
她的容辭哥哥素來溫潤俊逸,何曾這般邋遢過?
阿黎心疼死了!
她湊過去,一點一點地吻他的眉,他的眼。又沿著鼻梁緩緩移到唇邊,吻他帶著胡渣的下頜。
容辭闔眼仰頭靠著,任她親,直到喉結突然被溫熱的唇包裹時,他猛地一顫。
“阿黎.......”他聲音沙啞:“莫淘氣。”
再這麼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他緩了緩,打算起身:“阿黎等我,我先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