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您言明絕不會對我產生一點點加害的心思,這丹藥也絕不會對我有任何傷害,隻會幫我治療好傷勢,否則誅殺神雷立刻就會將您劈的魂飛魄散,如何?”
她掃了眼其他人,‘安慰’喬承力,“前輩們還請放心,晚輩自小氣運滔天,借這誅殺神雷保住狗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誓言絕對有效,隻要您發誓,我立刻放您和手下離開。”
喬承力:“……”你還不如不安慰呢。
白衣公子撲哧笑了出來,嘲諷看向喬承力,“看樣子,哪怕隻有你歲數零頭的女娃,你都騙不過,嘖……往後出去,可別說你跟我溫鬱雲齊名,我嫌丟人。”
喬俏愣了下,溫鬱雲?是巧合嗎?聽著跟溫鬱雪很像親戚啊。
不待她沉思,喬承力提起全身仙元爆發了,“想要我發誓,你也得有那個本事!好好的療傷丹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以為你能殺了本將不成!”
廢話的這會兒工夫,喬俏已經初步煉化了極品回春丹,效果不算好,但也麵前更能壓得住她的傷勢。
她暗暗取了幾塊極品仙晶握在手心,巨大的生機之力朝著喬承力他們壓過去,壓得眾人震驚不已。
這剛上界的女娃,對規則之力的領悟何以如此之深?這都堪比仙王級別可以領悟的了。
喬俏努力咽下動用妖元太甚湧到嗓子眼的血,麵色也冷了下來。
“我初來仙界,對仙界敬畏非常,所以尊敬各位前輩,若是各位前輩不肯給晚輩個安穩的話,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溫鬱雲眼神陰翳看向喬俏,絲毫不懼,“我等在宗門和家族內都有可以回溯本源的精血法器,你若是敢殺了我們,先掂量一下,是否承擔得起八重天最大的兩個宗門不死不休的報複才好。”
喬俏笑了,“怎麼,你們當本姑娘我是被嚇大的?”
不等二人說話,她又開始皮,“你們猜對了,我還真就不敢殺你們。”
眾人:“……”那你說個屁啊!
喬俏依舊笑得乖巧非常,“但若是你們不肯發誓,那小女子我被逼無奈,就隻能動用時間規則,將各位變成對我沒有任何威脅的狀態了。”
她又捂上胸口,輕咳幾聲,“晚輩受傷頗重,為了活下去,晚輩也隻能含淚以生機之力抽取各位的壽元來為自己療傷。”
她抬起頭,抱住胳膊,不像喬承力那般囂張,端的是可憐無助,“聽前輩們所言,晚輩怕死了你們的報複,無奈之下,晚輩也隻得拚命動用空間規則,將各位送到跟你們因果牽扯最為深刻的人麵前了。”
她非常真誠注視著溫鬱雲和喬承力,“如此,前輩們也好保住性命,我也能療傷,我們皆大歡喜。”
眾人越聽,心裏越涼,聽到最後,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聽聽,這女娃說的是人話嗎?
對她最無威脅的狀態是什麼狀態?嬰兒保證就算拳打腳踢也奈何不得她。
與他們因果牽扯最深刻……誰最了解你,又與你瓜葛不斷?是敵人!
哦,把他們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孩,抽取他們大部分生機,再將他們送到敵人麵前,損不損呢。
先不說最壞的殞命情況,即便敵人礙於他們的宗門,不敢殺他們。
就他們這慘樣兒,都夠敵人用留影石記錄下來,傳遍仙界,笑話他們個幾萬年了吧?
溫鬱雲語氣都虛了不少,“大話誰不會說,你果真領悟了如此多的規則?”
喬俏謙虛笑了笑,“其實晚輩是天生可以領悟靈感規則的金鳳呢,也不過是僥幸領悟了幾個規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