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她知道以貌取人不對,但是,這不是媽媽要介紹給她的人吧。
“這就是許許吧?”男人進來,脫了大衣擱在一旁,隻穿著件銀灰色的襯衣,驚豔地看著江一許,目光落在她胸口,放肆垂涎。
江一許臉一白,驚慌失措地往江母身後躲,江母嗔道,“你這孩子,怎麼還這麼怕生。”她溫柔地用力拽著江一許往前,臉上堆滿了笑容,“陳總,真不好意思,這孩子打小害羞的很。”又嗔著江一許,“許許,不可以沒禮貌,快跟陳總問好。”
“沒關係沒關係,小孩子嘛。”陳總和氣地伸出手,“你好許許,我叫陳棟。”直勾勾盯著她胸的眼睛總算移到她臉上,仍是叫人頭皮發麻。
江一許都說不上此刻是什麼感受,頭暈,窒息,惡心,全身無力動彈不了,被江母掐了一下,條件反射地去握手,幾乎是氣音說,“陳總好。”
“你好你好。”陳總一副驚喜的樣子,握著她手不肯鬆開,毫不遮掩地揩油。
江一許都快哭了,掙不脫手,求助地望向江母。
江母仍笑眯眯的,“陳總,你和許許好好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許許,記得媽媽的話,要乖一點。”說完,手覆在她背後,她還以為江母要幫她,豈料江母一個用力,將她推入陳總懷抱,立刻就拿了外套出去關好門。
“原來許許這麼熱情。”包廂裏隻有他二人,陳總徹底撕破溫和的假麵具,緊緊抱著“投懷送抱”的江一許,大手在她翹豚上柔捏,聽到她害怕的尖叫,表情愈發興奮,對懷中人為所欲為。
江一許怕的哭叫連連。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她都已經答應來相親了,為什麼會是這樣?
媽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許深,救救我!
沒人能救她,她奮力地掙紮捶打,才想起她手上一直拿著的手拿包裏裝著防狼筆。
強忍著陳總對她所作所為,江一許哆嗦著,迅速地拉開拉鏈取出防狼筆,咬著唇,用力插陳總腰間軟肉。
“啊啊!”陳總慘叫,江一許趁機推開他往外跑,才沒跑出多遠就看到驚愕的江母,臉沉如水,“你對陳總做什麼了?”
“媽媽,他,他對我不軌!”這時候,她仍然對江母懷有一絲期待。
江母就看到陳總捂著腰出來,臉慘白慘白的,她臉色劇變,啪的一巴掌打在江一許臉上。
江一許懵了,喃喃道,“媽媽?”
“去!向陳總道歉!他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媽媽?”江一許慘白著臉,難以置信地絕望著。
可在看到江母陰冷地厭惡和憤怒時,忽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原來如此!
她早就知道陳總是什麼人,也早知道她會有什麼遭遇,可她依然選擇賣女兒。
為什麼?
她也早就知道了,甚至四年前,他們通通早就知道她不是親生的,隻不過親生女兒沒找回來,一個女孩又可以留著賣個好價錢才沒有揭開。
時機合適,告訴她真相,讓她內疚讓她不安,她本就對江母言聽計從,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後,縱是再不願,也如她所願。
反正不是親生的,就算被人欺負零辱,也不會心疼啊。
替別人養了十幾年的孩子,怎麼能不收回一點報酬。
犧牲一個養女,換二十億的訂單,賺大了。
但凡她沒有謹慎地帶上防狼筆,今天就出不了這個門,這輩子,都逃脫不了惡人的魔爪。
但凡她徹底被江母洗腦,就會淪為任她擺布的高級技女。
可是為什麼,哪怕她不是她親生的,十九年了,就像她說的,哪怕是條阿貓阿狗也養出感情了,她怎麼忍心,她怎麼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