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被置頂的圍脖。
發圍脖的是周氏集團官微,寫道:
轉周鉉銘先生原話:
許許是我準兒媳,我和許深的母親都非常喜歡她欣賞她,我們將全力支持她創業,一致支持她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對一切違法犯罪行為必定追究到底,絕不姑息。
因為江一許這事牽扯到周氏,雖然已經很晚了,尤其這條圍脖還被置頂在江一許的廣場上,網友隻要一點進去就能看到,很快就多了很多評論。
『我是不是眼花看錯了?這真的是周氏的官微?不是高仿?』
『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是點進去一看,十萬的粉絲,上一條圍脖還是注冊那天發的,高冷的一批,確實是真號無誤。』
『我艸,所以狐狸精,不是,狐狸真他麼是周鉉銘的兒媳婦?臥槽,那個孫家的太.子爺這回踢到鐵板了吧?』
『這算不算,字越少,事越大?』
『算,妥妥的算啊。』
『孫家,至少那位太.子爺要倒黴了吧。』
『我不覺得這是真的,雖然號是真的,但是皮下可能是狐狸精的粉絲?假借周鉉銘的名義幫狐狸精炒作一波?你們想想,周鉉銘什麼人,怎麼可能為一個沒名分的準兒媳說這種話?這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網友的猜測議論,許深和江一許是一概不知了。
退出圍脖,許深又給周鉉銘發了條信息,仍是兩個字:
多謝。
周鉉銘“……”
難得有些愁,兒啊,你這樣寡言少語,為父真的擔心兒媳婦會有受不了你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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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許是早上醒過來的,沉沉地睡了十幾個小時,她人還有些混混沌沌的,但一睜眼看到許深,沒來由地就開始委屈。
“醒了,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我去叫醫生。”許深隻睡了幾個小時,睡的很淺,江一許隻是睜個眼的動靜,他就醒了。
他說到醫生,江一許混沌的腦子裏終於有了一絲絲清明,昏迷前的事一股腦地湧入腦海。
她試了試,能動,垂著眼說,“我想洗手。”
許深微愣,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如果這樣能讓她心裏好過些,也無妨。
但,他看著江一許用洗手液洗了一遍一遍又一遍還現不夠,看不下去了,關了水龍頭,抓住她還想去擠洗手液的手,心疼地說,“不用再洗了,本來就很幹淨,一點也不髒。”
髒的都是別人。
他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他什麼知道了,內心裏湧出無法言說的難過,隻覺得手更髒了,本能地要縮回去。
許深卻不放,不但不放,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溫柔地吻著她的掌心,“不是騙你,我很喜歡。”
江一許的淚珠像不要錢似的一下子滾滾而落,哭著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他親吻著她的掌心,吻去她頰邊的淚珠,“我不會騙你。”
江一許撲進他懷裏,哭的很大聲,“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是該你說對不起。”許深抱著懷裏惶恐不安的小姑娘,體會到心如刀割,“是我沒照顧好你。”
江一許不停地搖頭,這怎麼能怪許深呢?是這世上壞人太多,讓人防不勝防。
“我們都沒有錯,就都不要再說抱歉了。”他聲音有些沙啞。
江一許的身體沒有大礙,辦了手續就離開醫院回去了。
許深問她要不要休息,她搖頭,都睡了十幾個小時了,哪裏還想睡,此刻也沒心情學習,隻想抱著許深永遠不撒手,別的什麼都不想做,也不想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