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就是事出意外, 我去了京都城外的寺廟呆了幾天。”她解釋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秀兒睜著疑惑的雙眼, 問道:“公主去寺廟裏做什麼?”
“額……舒緩心情。”她吞吐道。
其實,這幾日過得心情確實舒緩了不少,安靜祥和的深山生活,她甚至還有些留戀慧和寺了。
但轉念回來, 她重新回到京都,又是那個做任務的柏清清, 穿書的一條鹹魚。
“我不在的這幾日, 京都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她問道。
秀兒遲疑片刻, 她想了一下才說:“這幾日也沒有什麼大事, 就是聽說, 常年駐守大榮西北邊的顧家,顧將軍今日要回朝了。”
“回朝?”她蹙起眉頭,比書裏顧仲林回來, 早了十幾日。
顧仲林回朝時, 他年久重傷, 不複昔日。而其子顧未卿, 從小就病弱,根本不能支撐住顧家。
這時候就有橫空出世的次子顧念行,秋分未到,便回了西北, 去穩住邊塞。
柏清清兀自悵然,雲念啊雲念,這麼小的雲念,怎麼就偏偏是雲念呢!
“對了公主,還有一件小事。你不在的第二日,有個老嬤嬤來過驛館找你。”秀兒攥著帕子道,“她見你不在,讓我帶個話給你。”
“什麼話?”
“公主幫老身的忙,已經幫過了……老身……感激不盡,但還是請求公主……去多加勸導,老身冒犯了。”秀兒仔細回想,學著那個老嬤嬤的語氣,慢吞吞地講道。
繼續勸雲念?她頓住了,老實說,這種事,她沒立場勸。
或許那個老嬤嬤是站在顧家角度考慮的,但柏清清認識的是雲念,她會先從雲念的角度出發思考。
雲念去不去,都看他自己的意願。
她歎氣道:“我想去瞧瞧雲念和他外公,讓海底撈替我備馬吧。”
“好,公主。”秀兒走了出去。
柏清清坐著馬車去了永寧巷,進了狹窄的巷子裏,熟悉的黴味蔓延在整個巷子,逼仄的泥路上沒什麼人。
她推門進了左數第五間矮屋子,卻沒看見雲念和他外公。屋子裏僅有的那些擺置也被人搬走了,除了那張破床,孤零零地縮在屋子的最裏麵。
“他們搬走了嗎?”她詫然脫口。
再看一眼屋子裏,確實沒什麼東西了,雲念和外公生活拮據,無親無故,又會去哪裏呢?
她越想越不對勁,但完全不知道他們搬離永寧巷的原因。
“你是之前那個小姐吧?”有個婦人經過這間屋子門口,她麵黃肌瘦,穿著一件又髒又破的麻布衣,咧開嘴露出了參差不齊的黃牙,“不錯,就是你,我不會看錯的。”
這個婦人柏清清認得,就是第一次來永寧巷時,臨走時和她說了雲念家事的那個婦人。
想來這個婦人極愛八卦鄰裏家常,於是她問道:“雲念和他外公,去哪裏了?大嫂,你知道嗎?”
“哎喲,小姐真客氣。”那婦人搓搓髒手,道,“那個雲念他們啊,前幾天搬走了。”
“你知道搬去哪裏了嗎?”
“這……我不知道。我隻看到有幾個穿黑衣的人來他們家找他們,然後雲家那個老頭子就被說動了,讓黑衣的人幫他們搬走了。那個雲老頭子這麼倔一個老頭,我在這兒這麼久,也沒見誰能讓他搬出去。哎喲,小姐,你可不知道,他們家的事就是怪……”
婦人喋喋不休地開始嘮叨起來,唾沫星子都快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