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遇先沒回答,他把碗洗好放回架子上,擦幹了手,脫下圍裙掛好,然後將裴安給抱了起來。

裴安順勢雙腿就纏在了謝遇的腰上,雙手摟著謝遇的脖子:“我問你話呢。”

謝遇抱著裴安壓在了窗台上:“我承擔家務,你承擔我就行。”

裴安:“……”

不愧是你,大豬蹄子。

大豬蹄子沒有急著讓裴安承擔他應該承擔的,裴安才吃完飯,肚子還撐著,隻是壓著裴安親了一頓。

“謝遇,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上哪裏學的,怎麼和最開始不一樣了。”裴安嘀咕著,“真是一點也不老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謝遇輕笑了一下,抱著裴安回了沙發,讓裴安斜靠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地給裴安揉肚子。

“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臭alpha,和所有的alpha一樣,恨不得能向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omega,讓你帶著我的信息素出門,對你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占有欲。”

裴安伸手去撓謝遇的下巴:“可是你並沒有這麼做。”甚至最開始的,裴安總覺得自己是找了一個alpha中的異類,紳士得過分。

就連言越這個一天嘴裏蹦不出了幾句話的大冰塊都會展示出對蕭雪強烈的占有欲,堅決杜絕任何人搶他老婆的可能性。

因為我的愛意,勝過了我的劣性。

謝遇說:“安安,你是最明亮的晨星,就該在萬眾矚目中升起,閃閃發光。”

在天邊拂曉的黑白交界線上,這顆晨星無疑能吸引到無數的目光,因為這顆晨星的存在,代表著黎明,黎明過後,便是天光大亮。

“誠然我們這些alpha在進化的過程中失敗了,但是我很認同我父親的一個觀點,那就是如果我們這個族群克製著不該有的欲念,那麼堅持下去,劣根性就會慢慢地消失。”

謝遇不敢保證別人能否做到,但他一定會像他的父親那樣,說到做到。

裴安吃過晚飯一個星時之後,他把謝遇給拽進了浴室,和自己一起。

他們兩的臨時住處還不錯,浴室不算大,沒有幹濕分離隔斷開來,但是洗手台蠻大的,裴安坐到上麵去位置也足夠。

要說坐在上麵也不完全是,裴安的床腿纏著謝遇,謝遇能抱住裴安,裴安就相當於掛在了謝遇的身上。

“謝遇,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們還穿著衣服的時候開花灑?”裴安憤憤地擰了一下謝遇那根本就擰不動的肌肉,“濕噠噠的不舒服。”

“是不舒服,所以現在脫掉就好了。”說完就開始動手動腳。

裴安:“……”所以為什麼不能先脫衣服再開花灑啊!

“安安,別走神,扶好。”謝遇聲音低啞,仿佛是被浴室裏蒸騰的水汽浸透。

在謝遇的不懈努力之下,謝遇打掃清潔衛生的範圍一路從浴室穿過客廳到臥室,幸好,謝指揮的體力很好,打掃一下清潔對於他來說不費吹灰之力。

白天未明的燈光在入夜後悄然亮起,靜悄悄的,沒有驚擾到任何人,這裏是獨立軍的臨時基地,到處是肅殺的主艦、護衛艦,或者是戰機,每一名軍人都染著一身從戰場上帶下來的肅穆。

而其中一名軍人,在溫香中褪去了他在戰場上的殺伐,攜著一縷有冰雪味道的風,吻進了他的愛人心中。

水汽氤氳的眼睛,是他隨手可摘,又不敢妄動的星。

……

今天裴安和謝遇雙雙調休,但是一大早兩個人的智腦就輪流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