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將整個京城都掀過來了就為尋你,我看的出來,你家娘子是真的擔憂你出了什麼事”,同時老板心裏也暗暗在想,想必這位娘子定是位官家小姐,那尋人的人群並不像普通的家丁。

梁與橋老規矩的讓老板打包了些甜食並小心的放在懷裏,他如往日那般得意的昂起頭,那是自然,公...他輕咳了幾聲改口道,“我家娘子對我極好”

他與老板道了別這才慢悠悠的來到宮門口,他與守護在宮門口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如今的紫禁城他悄無聲息的與他大哥二哥裏應外合,聯手將大半個紫禁城的護軍都換成了對梁家忠心耿耿的部下。

一路上巡遊的士兵似乎都假裝看不見他似得,他隻要不太過招搖想必悄悄的去找被禁閉的公主應該是暢通無阻的。也不想想梁家的整個軍隊都站在公主身後,隻是區區使喚一下禦林軍又算的了什麼?

皇宮畢竟人多眼雜,他本來想換身丫鬟的衣服,但奈何他個子高,身體又比女子魁梧,換上丫鬟的服飾之後不僅在丫鬟中間極其顯眼,看起來也很奇怪;他隻得換了身太監的衣服,借著給公主送膳的時機,他拿著食盒遣開了同行的人獨自來到禁閉她的宮殿。

他敲了敲門就聽到了她清冷的聲淡淡的傳來,“放在門口吧”

他不死心的又敲了敲門,他害怕他出聲暴露身份,公主不僅不給他開門還會覺得他胡鬧,又心疼他不好好在府裏呆著,把身體養好就到處亂跑。

在萇樂開門的那一刻,他就抵開門溜了進去,還順手將門再次關的死死的。

他立馬捂著萇樂的嘴,“噓!”,他本來想晚上來的,但是他忍不住了,就提前過來了。

萇樂隻看到了一個顯得高大的太監溜了進來,還沒看清太監的臉,她就被捂住了嘴,她用力一腳踩在那人的腳背上,並掙脫了他的懷抱,拿出了火銃冷冷的對著他,這太監也太膽大妄為了,不要命了麼?竟敢強闖她的宮殿。

這次換成梁與橋痛的捂著嘴,他不小心哎呀一聲,“公主,是我!”

聽到那熟悉的“哎呀”一聲,又看清了是她的駙馬穿著太監的服飾,她才放下火銃湧向他的懷裏,她枕在他的胸膛擔憂的問他,“駙馬什麼時候醒的?”

梁與橋伸出五個手指,他整整睡了五天!不!確切的說是五天五夜!

他放下了食盒捧著她的臉,“公主都瘦了,看來公主是太過思念我,以至茶不思,飯不想。”

他還以為萇樂又要嗔他一眼,說他“不要臉”。

但萇樂卻出其不意的離開他的懷抱,她水靈的眼睛凝望著此刻略顯滑稽的他,“駙馬知道就好”

梁與橋哪裏還不知道,萇樂這是在暗示他不省心讓她擔心受怕的。

他趕緊從懷裏拿出甜食,本來笑眯眯的說:“看我給公主帶了什麼!”,結果看到那被壓扁的甜食,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萇樂,“啊,被公主剛剛壓扁了。”

萇樂捂著嘴笑他,她接過他手中被壓扁的甜食,“壓扁了也可以吃,駙馬帶的萇樂都喜歡”

梁與橋笑眯眯的來到她跟前,他看到了書桌前的宣紙上赫然躺著萇樂寫的滿滿的字,他隨意的拿起一張觀看,抄的正是《女戒》的內容,他的注意力卻在公主寫的字上,“公主寫的字真好看。”

他又翻了好幾張,“也沒有錯別字呢,塗抹的字也少,整張紙讓人看起來就很賞心悅目”

萇樂還來不及阻止他,“梁與橋你不準再看!”,她就看到了他突然呆愣住的臉,她霎時紅了臉。

梁與橋驚訝的看著萇樂在下麵的幾張宣紙上寫的內容,那前幾張紙都還規規矩矩抄的是《女戒》的內容,而後麵的寫的全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