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與橋難過又嫉妒,他的心裏非常不舒服,他又給自己灌了一大杯酒,本來他今天還沉醉在開心和興奮當中,但自從他知道那個“囿”,他就徹底不淡定了。

寧婉也灌了自己一杯酒,她苦惱的說:“你也是那個囿啊?”

梁與橋呆滯了一瞬間,他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腦袋並對寧婉說:“你知道麼?我猜字謎很厲害”

寧婉還沉醉在傷心難過中,“這個“囿”和你猜字謎厲害有什麼關係?你猜字謎再厲害,她們心裏也還在對別人念念不忘!”

梁與橋早已恍然大悟,“她們當然是知道了我們想要故意灌醉她們的意圖,所以才說出了這個“囿”故意氣我們呢。”

“無中生有”打一字就是“囿”啊!首先“無中”,“中”字中間沒有一豎,就是“口”字,而“生有”,“口”字中間生了個“有”,這合起來就是“囿”啊!

“這顯然是她們故意“無中生有”的,她們那麼聰明怎麼還看不出我們的小把戲,猜不到我們的小心思呢?她們隻不過順水推舟的順著我們來罷了,但是又不想那麼容易的讓我們輕易得逞,因此才想出了這個法子,故意氣一氣我們哩。”

他心裏暗搓搓的想,這個主意肯定跟公主脫不了幹係,是她想出的主意,萇樂知道他猜字謎還算厲害,既想故意氣一氣他給他一個教訓,但又真的舍不得讓他難過和傷心,就是要看他何時才能後知後覺將這個字謎解出來罷了。

他若是愚鈍那就隻能生一晚上悶氣,等她們醒過來給他們揭露字謎了,不過嘛,他可不傻,就如“知世故而不世故一樣”,他是“知傻而不傻”。

他看著反應還慢半拍的寧婉,“放心,你家玉姝心裏隻有你,她們故意騙我們的呢,那個“囿”,是她們無中生有的。”

寧婉聽到這,她也早已經明白了過來!她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啊!但是玉姝也跟著公主學壞了,這麼考驗她,她怎麼承受的住呢?”

“哎~哎~哎!”

梁與橋連喊三聲哎,他發現萇樂和玉姝靠在一起,兩個喝醉的人相擁在一起,意識不清就快要親上了,他趕緊上去先抱走了萇樂,然後對著寧婉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還傻愣著幹嘛?快把玉姝帶走呀,先帶她們回去休息,晚上涼,小心她們外麵待久了著涼。”

寧婉才傻乎乎的去抱走了趙玉姝懊惱的說:“玉姝,對不起啊,我剛剛太傷心,導致我現在腦袋一片空白,反應都慢了半拍,但我發誓我不是有意的!”

這時,梁與橋心動的看著像個小貓一樣拱在他懷裏的萇樂,若是她睜開眼就能看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公主怎麼就這麼壞呢,就不能直接順著我一次嘛,還要故意氣一氣我,他用手指刮了刮懷中人的鼻梁,我可是差點心病又讓公主氣出來了呢”

梁與橋將萇樂攔腰抱起,他又重新問了一次,“公主心裏最喜歡誰?”

萇樂摟著他的脖子,迷糊中又嬌聲嬌氣的說:“你”

“公主說仔細點,有好多個“你”呢。”

萇樂惱怒的抬起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咬的他嘴唇都有些破皮甚至還滲出了些血。

“梁與橋!上午我給你戴發冠,你故意踮腳讓我親你,到了晚上,你還組織別有用心的“飛花令”故意看我喝醉酒在你懷裏撒嬌的模樣,其實你才是最壞的!”

她還特意補充了一句,“萇樂的便宜阿衍占夠了麼?”

梁與橋似乎還嫌自己惹的懷裏的少女不夠生氣,他反而笑眯眯的搖搖頭,“不夠!萇樂的便宜永遠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