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盈盈。
悠閑地散步走到了餐廳,吃了當地的特色菜,兩個小時後,兩人從餐廳出來。
在外逛了一天,蘇晚煙覺得有點累了,時淮弋便打電話讓司機來接。
蘇晚煙這時候才打開手機,看到了剛才吃飯時壁人發過來的消息。
其中有埃蒙發來的,蘇晚煙也沒避著,直接點了語音。
“蘇,我吃飯的時候才聽朋友說,蘇娜剛剛和你鬧了點兒不愉快?”
蘇晚煙心裏一驚,連忙想將聲音關小一些,可時淮弋已經聽見並且看了過來,她心裏更慌,手忙腳亂間非但沒能把語音關掉,聲音反而更大了。
“蘇娜性格一直都是這樣,你千萬別介意。原本大家好不容易遇見了你,沒能好好聊聊天反而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埃蒙的語氣很抱歉,“剛才提起,大家都覺得有點抱歉,這次你度蜜月我們就不打擾了。等下次有機會,我們一定好好招待,再向你表示一番歉意。記得叫上你丈夫。”
二十多秒的語音終於結束,蘇晚煙聽得心驚肉跳。
安靜下來之後,她扭頭,看看時淮弋的神色。
“這個,你都聽見了吧?”她搖搖手機,笑了兩聲,“沒有任何逾矩的話哦,說的是以後有機會大家一起吃飯,還提了帶上你。”
時淮弋安安靜靜看著她,“我聽見了。”
蘇晚煙“嗯”了聲,“那就沒問題了呀。”
她探身往外望了望,看見接他們的車快到了,“走走,我們趕快去路邊。”
蘇晚煙先上了車,時淮弋跟在後麵,兩人坐進後麵一排。
蘇晚煙自覺係好安全帶,哼著小調子,轉頭望著窗外的街景。
一副很認真在看街上行人的模樣。
“晚煙。”時淮弋在一旁低低叫她。
“嗯?”
果然,他還是叫她了。
蘇晚煙表麵上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手指在窗上畫著圈圈。
身後的聲音不出意料問了她就知道他會問的問題,“在大劇院,有和別人鬧不愉快?”
看吧。
都怪該死的埃蒙,多大點兒事啊,專程給她發消息道歉,還是語音。
也怪她自己,點開的時機不對。
“沒什麼,”蘇晚煙依舊歪頭看著街景,語氣雲淡風輕,“以前的競爭對手啦,一點小摩攃,就酸了兩句。”
她沒說謊,的確是這樣。
“一點小事兒,不提我都快忘了,”她換了隻手托腮,外麵路過一個很大的廣場,一個玩滑板的小孩兒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哇哇大哭,“同行之間互相酸兩句嘛,很快就過了,誰還會記得。”
其實這件事還是有點影響她的情緒,蘇娜以毫不客氣的方式,強勢將她拉回了那段苦澀無奈的記憶,那段她平日裏塵封從不去打開的回憶。
從劇院出來,她一直在有意將漸暗的情緒驅趕開,將遇見蘇娜以及和蘇娜說的話都在腦海裏屏蔽掉,正如她剛才說的那樣,趕快忘掉不再去想。
這速度越快越好,塵封的記憶口就不會撕裂得太大。
時淮弋注視著蘇晚煙的側臉,外麵五光十色的燈光映在她臉上,緩慢流動,她本人卻保持托腮的姿勢,靜止了一般。
他想起埃蒙語音裏提起的那個人的名字,“蘇娜,就是那個,媒體把你和她一起稱為‘雙蘇’的那個?”
時淮弋記得有看過報道,去年世錦賽,蘇娜拿了冠軍。
而蘇晚煙,去年世錦賽自由滑退出了比賽。
他抿抿唇,沉默下來。
汽車在酒店門前停下。
前天晚上抵達的時候就已順利辦理了入住,大堂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們,恭敬為他們按下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