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最近調職去了別的部隊,軍銜和津貼都漲了,就是離宋文城的部隊越來越遠。所以,即使幸福和宋文城同屬一個軍區,幸芳想見她一麵也不容易。

知道幸福能過來參加軍區的文化彙演,幸芳也就沒有再花時間去她的部隊單獨看她。

等她表演完,幸芳把她叫回家,好好的和她團聚了一下。幾年不見,幸福出落的更加漂亮。幸芳高興的拉著她的手,說:“上次見你,還是三年前。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下回再見你,我是不是得叫你幸團長啦。”

幸福被幸芳誇的美滋滋,別看她現在軍銜不低,也被曆練出了颯爽犀利的性格,很能扛得住事兒。但在幸芳麵前,她還是和小女孩一樣,滿眼的都是依賴。

“嘿嘿,我當團長還早呢。我們團長瞅著還能再幹二十年,我跳跳舞,唱唱歌挺好的,嘿嘿。”幸福膩歪歪的貼著幸芳坐著,樂嗬嗬的回答。

“你就謙虛吧,我都聽說了,你的老團長是還能再幹二十年,她不想一直壓著你,才調你去的新團。等你的新團長退休,十有八九你就能上位。”話語中,幸芳滿滿的都是驕傲。“你這丫頭,是真能幹。編舞、跳舞、唱歌和演奏,就沒有你不行的。想當初,誰能知道你有一天能成為軍區文工團的台柱子?”

幸福被幸芳誇的更加美滋滋,她吃著幸芳給她拿的好吃的,徹底沒嘴說謙虛話了。

兩姐妹聊完了工作,又聊了些家裏的事情,幸芳開始關心幸福的終身大事。

“怎麼樣?還沒有相中,想定下來的人嗎?部隊這邊要是沒有合適的,我就在我們學校幫你找找。我們學校的男同誌,應該還行。”

“別,姐,你千萬別。你們學校的都是高材生,我那點學曆跟他們哪能說到一塊去。”

幸福拒絕的太快,幸芳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尋常。“怎麼?你這是有情況了?”

幸福被幸芳看的臉紅,過了一會兒,才扛不住幸芳洞察秋毫的眼神,害羞的小聲說:“嗯,就沈春雷,他守了我十年,看著我一路走來,永遠在我背後默默支持我,我就挺感動的。前段時間他升營長,再次跟我表白,我看著他挺真誠,沒忍住就答應他了。”

“呦~你倆終於修成正果啦。”幸芳曖昧的看著幸福。

對沈春雷,幸芳也沒什麼挑剔的。沈春雷不像宋文城,天生適合軍營,也不像其他人,有一個特別好的家世。他有的,就是一顆真心和拚勁。最開始,幸芳是不看好沈春雷的。

真心是最沒有保障的。誰能保證沈春雷一輩子不變心呢?誰也保證不了。陪一個有潛力股的男人吃苦,等他成長,是最傻的事情。用女人最好的年華,換男人的功成名就。誰能保證,等這男人有權有勢了,喜歡的人還是你?所以,那時候幸芳是反對幸福和他在一起的。

但沈春雷這小子,除了有真心,他還有行動。這麼多年,追求幸福的人不少,卻隻有他十年如一日,始終如一。曾經比他優秀的追求者,都因為這樣那些的原因,主動放手了。隻有他,不阻止幸福當獨立女性,也不強求幸福回應他。他就一直默默的守著幸福,並在幸福努力的時候,自己也努力的往上爬。

沈春雷資質一般,能爬今天的位置,他付出了很多的辛苦。幸福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在他從戰場死裏逃生,滿心歡喜的來找她的時候,幸福沒忍住抱了這個愛慘了她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我對他算不算愛情,但我喜歡他陪著我,也不希望他有事。我希望他能健康快樂的活著,也願意為他生兒育女。所以,不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