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事,不用他說,秦月也知道。
原主大失所望,當場就要踹了他,隨後兩年不是冷暴力,就是惡語相向。
而且她在圈子中勢力眼又跋扈,為了出名使過很多下作的手段。
“原來你和我爸爸早就認識……難怪之前我去掃墓,你也答應和我同去,當時我就感覺有點奇怪。還有,我在娛樂圈裏得罪了那麼多人,卻沒有被封殺……是你在幫我周旋?”
靳聞則似是怕她誤會什麼,認真地道:“我隻是保住了你最基本的生命安全。”
也是,他的那些馬甲,隨便拿出來一個都名震華夏,卻摘掉了所有的光環,當著原主眼中的“廢物老公”,沒有幫她謀取過一點資源。
秦月不認為靳聞則有錯,隻是忍不住想,若原主能對他好些,試著發現他身上的優點,一切的結果會不會不同。
可惜,原主已經消失了,這個假設並不存在。
她穿來的時候,他們兩個正要簽離婚協議。按照原本的劇情,靳聞則履行完他的諾言,自此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她構陷何夏夏,被何夏夏當時的經紀人馮盼記恨在心,設局搞得她身敗名裂。
就算她已經避開了這個結局,想到還是心有餘悸。
靳聞則調動他的所有心神,視線如X光一樣落在她臉上,一分一毫的變化都不放過。
他在等她慢慢消化。這一天,這些話,他在心裏不知道預演過多少次。
終於,秦月的眼睛重新聚焦,看著他問:“那你現在還怨我嗎?”
“我愛現在的你。”他毫不猶豫地道。
秦月的心,像是被一隻大手捏了下,鼻子也有點泛酸。
明知他很聰明,很理智,這些話可能都是深▼
“我不是沒想過放手,但隻是稍微一想,這裏就受不了。”他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隔著襯衫和胸膛,那顆心髒重重地震著。
“我做不到因為可能會先你而去,就放開你,將你拱手讓給別人。秦月,”他叫她的名字,字字嚴肅如同宣誓,“我能向你保證,隻要我在一天,沒人會比我對你更好。我會以我的生命護著你,讓我和你的每一天都不留遺憾。”
至於他死後的安排,他之前已經說過了。
秦月被他深深地震撼到,啞然地望著他。
此時此刻,她才終於明白在這段感情中,她不過是往前走了幾步,他卻已經考慮了數十步。
數不清的情緒在胸口激蕩,她像是被浪頭打翻,飄搖在浩瀚的海洋裏,而麵前的他,就是她唯一的浮木。
她終於忍不住,重重地撲進了他的胸膛,哽咽地道:“別說了,我信你,都信你。”
靳聞則抬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秦月吸了吸酸澀的鼻子:“如果你因為身體的原因把我拋下,我才真的是會怨你一輩子!你不是懦夫,我也不是,所以別再說我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乖乖躲在你身後的話了,咱們是夫妻,不管平穩還是風雨,都要一起麵對!”
靳聞則抱住了他的月亮,沙啞地在她耳畔道:“好。”
從今往後,不管榮光還是荊棘,他都和她共享。
他賭上了一切,把所擁有的一切都放在了天平上,好在賭贏了。
從此,她是他的軟肋,更是他的盔甲。
有情人在一起,刀山火海都敢闖。
懷抱慢慢收緊,他開心地展顏笑起來,忍不住在她的側頰落下一連串的親吻。
秦月也由衷地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她與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珍貴,不能浪費。
她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他,這個人,這顆赤誠的心。
閉上眼睛,唇上落下了同樣柔軟的觸♪感,接著瞬間變得灼熱滾燙,燒進血液,燒穿心田。
依偎的兩道身體向銀灰色的大床倒去,迷蒙之際,秦月聽到靳聞則沙啞地說:“阿月,我愛你。”
她眼圈一紅,擁著他的脖子,睫毛蝶翼般顫了顫。
“我也愛你。”
夜風拂過白色窗紗,靜謐的深夜裏,一盞盞燈火照亮著歸家的路。
星河為點綴,盤旋在銀月身邊。皎潔的輝光灑向大地,猶如絢爛的詩篇,萬古吟誦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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