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家,在整個祁陽市是呼風喚雨的!
可是步璽恩也不能這樣對她吧!
步璽恩,他究竟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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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惡的男人!仿佛像火一樣有著灼熱溫度的大掌,正在輕柔遊弋!
“你敢碰我嗎?”宮蜜兒狠眯眼眸,殺意凝於眉間,冷然的打量著懸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輕哼一聲:“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敢動了我,一定會後悔的,輕則被閹,重則被殺,總之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之前他看她嚇的瑟瑟發抖,小臉煞白的樣子,她是在害怕他嗎?
此刻她清冷的語氣,帶著一股威懾力的警告,氣場很是強大。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他真是讀不懂了!
“你這麼說是在威脅我嗎?”步璽恩俊臉一沉,略帶邪氣的眸子帶著幾分審視的掃過她的眼:“蜜兒,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想幹什麼?你會不清楚,或者你想耍什麼花招?”
宮蜜兒心想,如果能把步璽恩掌控在手中,那總比被他如此惡整的強!
於是她巧笑嫣然,臉色一變,她好笑的從床上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微微吐著如蘭的熱氣:“我這可不是在耍什麼花招,更不是在威脅你,我隻是好心的提醒你,今時今日,我絕對不是憑你能動得了的女人!”
步璽恩眼眸幽深的眯起,目光如炬的打量著她,不可否認,她是第一個敢用這樣的氣勢跟他說話的女人。
“步璽恩,你父親好得是咱們祁陽市的超級大領導,也算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你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弄得滿城風雨,身敗名裂的話,就最好不要碰我!”宮蜜兒聲音清脆如黃鶯出穀,修長纖細的手指勾起他的下顎,直看入他的眼。
若是宮浩然或者薄景宸,或者千葉滄溟知道,這個男人想對她霸王硬上弓的話,他這雙漆黑睿智的眸子恐怕會被人挖了,扔進大海裏喂魚吧?
“蜜兒,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越來越口齒伶俐了,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了?難道是宮浩然調教你了嗎?”步璽恩多少是有點妒忌的!
這不,步璽恩酸溜溜的口吻說道,他雙眸泛著妖異的紅色,讓宮蜜兒心中打起了鼓,他不會真拿菜刀砍了自己吧?
“是我自己想的,和宮浩然無關!”宮蜜兒不悅的反駁了他一句。
步璽恩臉色黑了下來,看著她幽深的瞳眸裏,如水般蕩漾著,又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有著瘋狂的漩渦,將他一下子卷進去了……
他忍不住劍眉緊攏,嘴角漾起一抹桀驁不羈的邪笑:
“如果說……我今天要定你了呢?”他倒是要看看宮蜜兒能怎麼辦?
“嗬嗬!”宮蜜兒努力保持淡定,要與不要,在她看來無非是滾床單與否,好吧,她不介意拿步璽恩練習一下《純情春術》,於是她嫵媚的一笑,嬌軟的手指曖昧的磨蹭著他的臂膀,聲音冷冽:“你可想清楚了!等下被整可不是我的錯!”
步璽恩臉色暗沉,她的這番話讓他聽了心裏很堵,他步璽恩何時被一個女人威脅辱罵過?還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而且她還把她比喻成狗!好過分的比喻!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敢動你了嗎?”步璽恩冷哼一聲,一把擒住她的下顎,將宮蜜兒拉到自己麵前:“我告訴你,你被我看上是你的榮幸,你越是不讓我碰,這會子我還非要你不可了!你這輩子休想和你哥宮浩然在一起,永遠都不可能!你這輩子隻能和我在一起!你聽懂了沒有!”
宮蜜兒那嫣紅嘴角的笑意加深,她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自己的如絲緞一般烏黑柔滑的秀發,她說道:“步璽恩,您年輕有為,你步家在整個祁陽市能呼風喚雨,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隻要您勾勾手指,大把的女人任你挑選,何必要我這種不識好歹又愛給您添亂的女人呢?你還是大發慈悲的,拜托你放我離開吧!”
“放過你?”步璽恩邪魅的勾唇,歪著頭盯著她看了半天,最後怪聲怪調的冷笑:“我把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覺得我真的能毫無芥蒂的放過你嗎?”
“喂!步璽恩,你幹嘛一定非得選擇我?”宮蜜兒氣死了,難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她無語的叫了起來,她隻不過是好心相勸,他卻以為她是變本加厲的諷刺!
“蜜兒,這兒是我們的婚房,我們在這麼個溫馨的地方發生一些關係也是應該的,你就別唧唧歪歪了,懂不懂!”步璽恩隻要一想起宮蜜兒和宮浩然接吻,或者更是做了那種男女之間極為親密的事情,他就更加不屑,嘴角勾起一縷諷刺的弧度:“以為爬上了宮浩然的床,或者是爬上了你姐夫的床,你真的以為你能萬事大吉,如此高枕無憂嗎?你如果真的這麼想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還不如跟著我做我女朋友,往後你嫁給我當我的妻子,這樣豈不是更好!”
“誰稀罕做你妻子了,哼!”宮蜜兒毫不猶豫的怒罵,掄起一拳,直朝步璽恩的臉上打過去。
見過自戀的,就沒見過這麼愛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她想做他妻子?倒貼她都不幹!
步璽恩沒想到多日不見宮蜜兒,她竟然變得如此囂張跋扈,甚至還得理不饒人。
他臉上就這樣硬生生的挨了她一拳,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打過他。
這可惡的女人。
他剛才竟然沒有一絲想躲開她拳頭的意念,應該是他之前拍了他和她的手機激情視頻的緣故吧,他對她一直心存愧疚呢!
可是宮蜜兒的手勁也太大了吧!
啊,她又想揮拳!
步璽恩心裏莫名的怒火,傾身過去,準備抓過她握緊拳頭的手,誰知宮蜜兒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
“呲!”
步璽恩隻感到一陣揪疼,他那麼有型帥氣的發型,就這樣毀在這女人手裏了。
“去死吧!自戀狂!”宮蜜兒低吼一聲,拳頭再次砸來。
這次步璽恩看準了,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宮蜜兒的手,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步璽恩眼裏閃過嗜血:“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耍手段,沒想到你這女人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悔字還沒說完,宮蜜兒已經張開嘴,猛的朝他按住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下去。
“啊!”步璽恩唇角抽了抽,倒吸一口涼氣,“該死的,你居然會咬人?”該死的小尤物,饒是這般咬人,也這麼性感,瞧瞧,她香嫩雪肩露出光滑的一抹亮色,就如天山之巔的雪蓮花,好想讓人去擁有,不顧掉下懸崖的危險去采擷。
“咬你怎麼樣?敢強迫我,小心我把你打個稀巴爛!”宮蜜兒撂下一句狠話,身形敏捷的跳下床,準備甩門離去。
誰知她雙腳剛一著地,宮蜜兒隻感到腦袋眩暈,也不知怎麼的走了兩步,竟‘砰’的一聲撞到了牆壁,難道是今天太累了?
“嗚嗚!”宮蜜兒吃痛的一叫,疼的差點沒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