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隻要一直走,總能找到出口的。”

山穀的地下通道裏,少年偵探團的五個人靠著手表手電的光在慢慢往前走。JSԌ

江戶川柯南安慰過步美,拿起手中的那頁筆記開始思考,這個暗號到底是什麼意思?

犬立於門前,微風拂過樹林,不屬於太陽和月亮的第三種顏色悄然降臨,那裏將是寶藏埋藏的地方……

如果是字謎,那犬立於門前是什麼,好像沒有這樣的字。

還有微風拂過樹林,風,林……

“咕嚕嚕——”小島元太捂了捂自己的肚子:“唉,本來這個時候應該在山莊裏吃飯的,老板娘說今天有壽司,還有點心,嘿嘿嘿……”

一想到吃的,元太的嘴角情不自禁流下了口水。

“元太真是的,就知道吃,本來不說還好,一說更覺得餓了。”圓穀光彥裹緊了外套,睜著半月眼埋怨道。

“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了,再過一會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好餓啊~”三小隻同時叫道。

從早上到現在,他們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這會都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再堅持一下,”江戶川柯南轉過來鼓勵他們:“剛才通道一直往下走,現在則是往上,證明我們快到出口了!”

“真的嗎?”

“啊,太好了,說不定能趕上晚飯!”

“壽司,我的壽司,嘿嘿……”

真是的,為了一頓晚飯這麼高興。江戶川柯南無奈地搖了搖頭,剛想轉過身去,突然間一道白光在他頭腦裏閃過!

晚飯……時間……時間!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啊啦,看你的表情是弄明白了嗎,那個暗號。”灰原哀看著他的側臉,會心一笑。

柯南愣了一下,然後更加揚起嘴角:“啊,我知道了,寶藏在哪裏,以及死者的死亡訊息!”

*

“什麼?你說你知道了犯人是誰?”

“嗯。”櫻葉輝點頭,笑著看向旁邊的三個人。

“嗯……那果然還是川島小姐吧?畢竟隻有她沒有不在場證明。”

“不,她有。”櫻葉輝道:“昨天晚上我去廁所,路過她的房間時聽見了裏麵傳出來的斷斷續續的哭聲。”

“什麼?”山村操露出半月眼湊到她麵前:“有這麼重要的線索為什麼不早點告訴警方?”

“我也是剛才才想起來的。”櫻葉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開玩笑,她才不要告訴他呢,搞不好又要被懷疑是和川島采月串通好的。

“除此以外,你們不妨看看她的賬本。”

“哦?”一群警察圍過去仔細看,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JSԍ

山村操“唰唰”翻了幾頁:“咦?這上麵有些水漬,這是什麼?”

“是流了一晚上的、尚未幹涸的眼淚,”櫻葉輝抱著手臂倚在一旁,看向川島采月:“這就是她昨晚一邊翻著賬本一邊流淚的證據。”

被點到的川島采月眼神動了動,微微低頭道:“這是我丈夫生前記的賬本,自從他去世以後,我們母子的生活就陷入了困難。每當我看到這些入不敷出的賬,想起在遙遠寄宿學校的兒子,想起在天國的他,都會情不自禁想要流淚。”

“這樣啊……”山村操眨了眨眼。

阿笠博士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過世的好友,也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不過如果川島小姐不是凶手的話,那凶手就在他們兩個之中了?”山村操繼續發揮他亂猜的長處:“果然凶手就是你吧,吉岡先生!”

“什麼?怎麼可能是我?”ĴȘ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