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此刻模樣顯得有些慵懶痞氣。
“徐斯萬他表妹啊。”他悶聲笑,模樣有點壞:“她是想泡我。”
翁星一拳砸在他胸口,別過臉去。
“爺不答應。”低低一聲,夾著喘熄,他一手撫著她垂直腰側的長發,柔軟細碎,抱腰的手收緊,他逼問:“還喜歡宋墨白,和她聯係過?”
翁星趴他肩上,手臂壓著那塊紋身,皮膚有些不平,似有疤痕,她如實回:“沒喜歡過,今晚第一次見,沒聯係過。”
“那晚,那個女生還是要親你。”她不依不饒。
陳星烈挑眉,“我讓她親了?”
“那麼近,那麼曖昧,那麼親昵。”翁星開始翻舊賬,聲音輕輕柔柔的,眼睫輕顫,柔軟得仿佛要化了。
她喃喃自語,“明明我都沒機會……”這七年來,在他身邊的人不是她,她錯過那麼多。
像是終於妥協,陳星烈低頭和她額頭輕碰,低低回:“沒給別人親過。”
也就隻你一個。
有些缺氧,加上酒精作用,翁星頭腦暈乎乎的,但還留存著些許清醒,也記著自己今天要打算要幹的事。
因此在聽見他的回答後,就踮腳,雙手圈住他的後頸,對準他的唇,輕輕親了下,笑著回,“獎勵你。”
輕輕的觸碰,浮光掠影,茉莉花香氣息淡淡的。
怔了下,陳星烈低頭正想加深這個吻,門外助理的敲門聲就傳來,一聲一聲比一聲響,清晰。
翁星偏頭,眨了眨眼睛,眼底如盈水光,“有人。”
抬腳直接踹嚴門,砰的極重一聲,開了條縫隙的門闔上,敲門聲短暫地停了會兒。
陳星烈單手捧住她後頸,對準那方紅唇吻下來。
領帶礙事,抬手扯掉扔了。
胸脯隨著呼吸起伏,熱汗淋漓,他吻得很深也很凶,唇角輾轉至口腔,舌尖顫唞,輕吮唇瓣,兩處柔軟溫熱相碰,親的翁星呼吸不暢,夠他脖頸的手虛虛吊著,手指扶著他鎖骨處,往下至胸膛,結實肌肉紋理向下,腰部勁瘦,獨屬於男人的骨骼和氣息。
牆壁和他之間,深吻的歡愉引人不理智,太熱了,翁星拉了一點裙子側腰鏈,鬆了一截,魚尾裙將滑落的時候才尋回理智,陳星烈眸色很深,染著欲望,從唇中離開,大手提著她裙擺,氣息低沉:“穿上。”
食指和拇指撚起拉鏈,他給她拉上,指尖觸著她腰部肌膚的敏[gǎn],翁星很癢,又往他懷裏縮了點,像一條因脫水要瀕臨死亡的魚,悶悶道,“我熱。”
敲門聲又在響,陳星烈氣息壓得很沉,喉骨滑動,單手給她拉好拉鏈,脫下西裝外套披她身上,拉開木門,直接摟著她,護她上出來酒店大廳。
一整個宴會廳的人都注視著這邊,徐霜看見他們,手裏酒杯直接掉了,不可置信,“烈哥,這個女人是誰。”
這一聲無疑又引來不少目光,外人皆稱,遠柘總裁是個玩咖,不過此玩非彼玩,業內人都清楚,他愛玩賽車,收集超跑,極限深潛,是個愛冒險甚於愛生命的瘋子。
沒人見過他對什麼女人上心,更別提護在懷裏,帶她出席宴會。
冷冷掃了眼徐霜,助手晁奕立刻過去將徐霜攔住。
出了宴會場,帶翁星徑直上了卡宴後座。
披著外套,翁星斜靠著座椅,漸漸睡著了。
翌日,醒來時是在酒店。
窗明幾淨,一束茉莉花盛開在窗台,花瓣雪白柔軟,溢散來淡淡的香氣。
翁星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身側,昨晚的記憶清晰的烙印,她沒醉,裝了幾分醉意,記著要吻他,最後也真吻得難分難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