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我就贏了。”
怔了下,翁星抬頭看他,對上那雙漆黑狹長的眼睛,耳廓後的黑痣清冽如往,有些不可置信:“隻是為了我?”
那麼早開始,就開始給她下套呢。
“昂。”陳星烈低笑,大手抱她入自己懷裏,“我的野心,隻有你。”
翁星有點哭笑不得,“所以你就搭一整個項目陪他們玩啊。”
“我們虧了,我不允許啊,聽見沒,陳星烈。”翁星越想越氣,明明是他們加班加點熬夜做出來的程序,怎麼就免費拱手送於他人了呢。
“嗯。”他輕笑了聲,靠近吻下來,冰涼柔軟的唇角貼在她的頸側,癢酥酥的。
身後是轎車車門,被他整個人半壓著,停車區外就是柏油路,來來往往汽車鳴笛聲不停,路過的初中學生,都害羞又好奇地看著他們。
心跳加快,食指輕扣手心,翁星聲音變了點,帶著啞,嗔他,“這麼多人呢,陳星烈。”
這人壞得徹底,壓著她,就是不肯讓她走,大手握著她後腦勺,薄唇上掠,從頸側一直到唇角,他來了興趣。
挑弄輾轉,唇舌相接,吮xī唇瓣,溫熱無遺,一點一點深入。
手抱住他腰,愈加用力,在這陰雨天裏,翁星硬是出了一身細密的汗,被他吻得有些心猿意馬,從一開始的沒反應,到後麵也開始回應,舌尖舔舐過他唇角,去汲取他口腔的味道。
冷冽的薄荷煙草氣息,仿佛焦油和尼古丁的氣息過了一遍肺,讓人變得依賴迷戀起來。
就像上癮,嚐過之後,再不肯輕易舍棄。
這個吻很深,持續了近五分鍾,等兩人都快缺氧時才分開。
眼眸晶亮水汪汪的,翁星偏頭看其他地方不看他,口紅都被這人吃幹淨。
陳星烈低頭還想逗她,“翁星星,很熱嗎。”
臉紅得不自然,翁星沒理他,擦了唇角往前走,手心密密麻麻的都是汗。
陳星烈跟她身後,單手插兜,領帶鬆垮,帶著股子慵懶的貴氣,看著自己的姑娘,滿心滿眼都是歡喜。
走了一段路,翁星才想起什麼,問他:“你公司今天沒事嗎?”
“來我公司工作。”陳述句,他低低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翁星回頭看他,“你平時那麼忙,我們見麵的時間這麼少。”
想起什麼頭疼的事兒,他嗓音低淡:“他們做空市場,想踩照庭。”
白氏和周維豪在的公司合並,投資金在股市對衝,每天一開盤,指數就持續走低,挺多項目都因此受到阻礙。
而且這兩家公司搶占市場份額也很厲害,擅長輿論戰,明裏暗裏,玩陰招的也多。
周維豪更是個瘋子,公然挑釁威脅他,說要讓照庭和linyy破產。
linyy是楚凝雲的美妝公司,前段時間被爆出麵膜裏有敏[gǎn]致癌成分,彩鳳網新聞社大肆報道,宣傳會下,周維豪舉著香檳,陰冷如毒蛇的眼底閃著冷光。
路過他身邊時,低低說了句:“怕嗎,後悔了嗎?當年你兄弟,廢了我一個腎。”
他差點就死了,另一個腎也遭到損壞,本來這輩子隻能在病床上輪椅上度過,費盡千辛萬苦,才到東南亞找到□□,他冒著一半會死的幾率做了換腎手術,就是為了活著回來報複他們。
陸行之坐牢七年,不夠,他要看到當初送他上法庭的那群人生不如死。
嗤笑了聲,“怕?”陳星烈挑了挑眉,身高上壓迫低視他,“怕你個沒腎的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