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簾尾,露出一點粉色,又將燈光盡量調成暖色調,開了電視,在播放肥皂劇,屋子裏多了點人聲。
去廚房想找個有點色彩的瓷盤也沒找到,最後才找到一個透明的盤子,洗淨水果,花心思的切開擺盤,擺了個漂亮的花型。
她伸手比耶,對著果盤拍了張照,調了調濾鏡,很滿意的一張照片,她存進相冊。
他接了個電話,進書房裏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公司有事,總之外麵都任她擺弄。
翁星樂得自在,專心布置房間,找了個空置紅酒瓶,摻上清水,她又去花園裏拿剪刀剪了幾支陰雨下還沒開敗的玫瑰,花瓣尖上還綴著水滴,剔透幹淨。
攜著霧氣進屋,翁星把那捧玫瑰插進花瓶裏,把花瓶放在茶幾上正好能欣賞到的地方。
雜亂的東西收拾好,一番裝點下來,在暖色燈光下,這間冰冷房間第一次有了家的溫馨感覺。
書房門開著,他換了件白襯衫,戴著一副銀絲框平光眼鏡,單手觸在筆記本鍵盤上,戴著藍牙耳機,時不時講幾句話,夾雜著英文,是在開視頻會議。
為了讓她看見放心,還特意開著門。
翁星往旁邊挪了挪,看了會電視,也還是忍不住抬頭悄悄看他,認真工作的男人,真帥。
偏這人一副皮囊骨相完美得無可挑剔,工作時自帶一股冷性感,就勾著人想去把他這副假麵撕碎。
翁星端著橙汁在門口走了幾下,想擾亂他。
然後就聽見他取了耳機,用英文說了句:“Just this,my wife is waiting for me.”
掛掉電話,他取下眼鏡,十指交叉聚成尖塔,抵著下巴,繞有興味地看她。
翁星捧著橙汁喝了口,眨了眨眼,罵他:“不要臉,誰是你wife。”
指節輕叩桌麵,他低笑了下,散漫道:“那我找別人。”
“你敢。”捧著橙汁往裏走,推開木門,翁星瞪他。
喉結輕滾,陳星烈笑意散淡,隨手拉開身旁椅子,風流靡靡,蠱惑人心,“來,我這兒。”
“翁星星。”
“陳星烈。”翁星看了看他桌前的筆記本,問:“掛沒有?”
“沒掛。”低低一聲,逗她。
瞬間,翁星臉和耳朵都紅了,捂住臉,轉身就往外走。
“掛了。”笑意疏懶,指骨尾戒擱桌上,他的模樣肆意慵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氣得,翁星往前幾步,站他身前,指責,“你騙我。”
拉她坐下,陳星烈抱著她的腰,一手慢條斯理地挪開她手中的橙汁杯,擱放桌麵上,掐了掐她腰,有些心猿意馬,吻了吻她耳廓,“不敢。”
凜冽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煙草氣息,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侵入。
他的胸膛堅硬溫熱,電腦屏幕反光,一麵漆黑的鏡子一般,照出兩人依偎緊貼的身影。
細密的吻含過脖頸,他衣領紐扣接了幾顆,領帶也解開,喉結下有淡淡一條疤痕,耳骨後的痣漆黑入墨,一點性感,透著欲色。
貼在腰間的手很涼,光線昏昏暗暗明滅,嘴角的橙汁味都被這人吃淨,溫軟堅硬的觸碰,讓翁星眼神暗了些,呼吸很快,胸脯起伏,微俯他身上,很軟,汗津津的。
親吻綿密,舌尖觸碰,一絲一縷都摻著繾綣,眼底泛著水光,翁星輕哼了聲,喚他:“阿烈。”
指骨硬的一截相抵,大手護他後腰,男人骨子裏對欲望的渴求,征服和占有,他嗓音低沉地,貼她耳邊,齒磨,“叫哥哥。”
軟而癢,翁星低頭,鬢角的發絲掃過耳骨,頸側,軟得沒什麼力氣,翁星攀住他肩,唇在更深一層的輾轉裏淪陷,她低低地輕喊了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