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搖搖頭,“不疼了。”
她有點好奇,開口問:“曦曦,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案件細節的?”
陳星烈在處理這件事,對外宣傳和判例都沒有透露受害者是她,報道也隻是模糊化的報道,以白枳蓄意綁架殺人,卻被警方製服墜海,白氏股票一落千丈為標題而寫就的文章。
網上討論沸沸揚揚,但也沒人查到被綁架的人是誰,因此她這幾天過得也還算平靜安穩,沒受到什麼打擾。
“你別忘了我是律師。”孫曦開口:“搜集證據我們很在行的,更何況白嵩明還試圖讓我們律所為她進行無罪辯護。”
“無罪?”翁星詫異,“證據確鑿也能無罪嗎?”
“所以說勝率很低,但也有一些角度能鑽吧,適當減刑是有可能的,律所合夥人想讓我接,我拒了,就推給了我剛剛那個難纏的老富翁的民事案件。”
“對了,還沒告訴你呢,我前段時間跟隨律所分所遷回榆海工作了,現在是升合律所副合夥人之一。”她遞給翁星一張名片。
“前段時間,我一直想來找你的,就這破老頭天天找我茬,我快被生活逼瘋了。”
“剛剛看見你,才下定決心,出了那口惡氣,丟案子就丟吧,口碑我他媽也不在乎了,誰愛伺候誰去伺候吧。”孫曦挽她的手,陪她一起往裏走。
“那蘭蘭呢?”翁星問。
孫曦回:“她留上海了,畢竟編製在那兒,郊區的小學老師也不好考,成天卷生卷死的。”
“對啦,你和陳星烈在一起了?”她好奇八卦。
抿了抿唇角,翁星笑了下,“嗯。”
“可以呀星星!上次追回榆海才一個多月,這就搞定了。”孫曦好奇得不得了,貼她耳邊悄悄問:“你們到哪一步了?有do嗎。”
耳骨漫上一抹紅,翁星眼神有點閃躲回:“哪有那麼快。”
“那是他不行啊”孫曦猜測,“不過我看副班長很行的樣子啊。”
翁星臉也跟著熱,她沒想過這方麵的事,羞得回,“我不知道。”
“過兩天我爸媽回來,我們考慮結婚的事,你說的這個,婚後再看吧。”她聲音很小,生怕被路過的人聽見。
“那怎麼行啊!”孫曦斬釘截鐵,“這種事怎麼能婚後再看呢,要是他不行,那不就晚了嗎?”她聲音不自覺加大,路邊路過的人都投以奇怪的目光。
翁星要臉,伸手想捂她嘴,拉她到旁邊一家咖啡廳開了個隔間坐在。
看了眼腕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點了杯拿鐵,耳邊熱度還沒消下來,她局促的喝了口熱咖。
孫曦擬備和她深入討論,“唉,星星,你仔細給我說一下,他和你談戀愛以來的表現。”
“分開七年也沒再談過女朋友,性冷淡啊?”
“那我也沒談過男朋友啊。”翁星咬了咬吸管,臉頰鼓鼓的。
“我去,你倆這,太純愛了吧。”孫曦感歎,“我前男友都一隻手數不過來了。”
她貼近她耳邊,悄悄說了句話。
翁星喝了一口的咖啡直接快咳得嗆出來,眼底都是驚詫,問她:“吖?”
這也太野了吧。
“對啊,我們這行壓力大嘛,愉悅自己的手段而已。”孫曦解了解紐扣,短發幹練,紅唇印在瓷杯上一處,成熟漂亮。
她說得自然:“點過兩個,他們事比我那些前男友少多了,給錢就行,幹淨就行,最重要的是,體驗好,會的挺多的。”
“每次被客戶甲方折磨得要死的時候,叫一個之後還挺解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