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未明。
指間夾著煙,吐煙姿勢嫻熟,不馴的野痞感。
翁星靠近,輕柔著嗓音問:“很熱嗎?”
操。
陳星烈低眸看她,很想說他媽的這正常電影嗎。
深吸了口煙吐了個煙圈,他彎下腰對準她的唇就親上去,手指插進她柔軟發絲間,吻得她眼裏泛起水光,密離起來。
口腔裏夾雜著淡淡的煙味,辛烈刺激,唇舌激烈,裙麵起皺褶又撫平,翁星手臂勾著他,還在低低天真問,“怎麼了,阿烈,你很熱。”
“我他媽。”一手心的汗,一支煙燃盡,燙到手指都不覺。
左腕紋身,彎曲疤痕往上上青黑色的圖案,在這昏暗中,見她紅唇明眸,撩人無比。
電影裏似乎到了縞潮,有聲音傳出,陳星烈忍著,隻發狠地吻她,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一番熱烈激吻,裙子有點鬆了,他沒再看電影屏幕一眼,卻也吻得坐懷不亂,像個君子。
呼吸起伏,胸脯微挺,翁星軟在他懷裏,嗓音柔又低地喚他,“陳星烈。”
他湊她耳邊咬他,“什麼破電影。”
“你……”咽了咽口水,翁星抓住他手,隔著薄薄衣服布料,觸摸到腹肌的輪廓,彼此相靠得太近,能聽見呼吸的聲音。
沙發凹陷得進去,紅酒在玻璃杯中晃動,折射一點薄光。
空氣中升溫很多,衣料摩攃聲,電影聲,他抱著她,指間勾著她耳墜,肩上皮膚也有汗,內心明了。
卻在克製。
翁星心跳很快,長發散在肩側,眨眼看他,她輕輕喊他名字,“陳星烈。”
他弓腰親她,後背棘突明顯,碎發很短,眼眸底情緒深而帶著欲。
翁星抓住他手,壓自己皮膚上,眼波帶著嫵媚和憐弱,她輕輕問“會疼嗎?”
眼神變了一瞬,沉下去,煙頭摁在煙灰缸裏,酒液晃動,他聲音低啞,“你說什麼。”
“我說,疼嗎。”翁星拿出之前在他床邊看見的那盒計生用品,眼底光明暗盈盈,呼吸如薄風掠過,熱而撩。
“我想試試。”低低一聲。
電影畫麵照著魚缸,水波瀲灩,女人的臉明媚漂亮,骨子裏透出股柔得勾人的勁。
舌尖頂了頂臉頰,是被主動撩了。
是一種悸動,壓抑的風暴。
他悶著壞,在她耳邊回應,“好啊,寶貝。”
第一次,他很有耐心,一遍一遍吻她。
潮聲起落,夜色四合。
愉悅和刺激成為大腦皮層深沉記憶,如浪花拍打礁石,碎末飛濺,令人依戀迷戀起來。
…
翌日。
翁星在他懷裏醒來,抬眸看見他優越的下頜線,心底像有某種隱秘期許般,隻有兩人知道。
地上衣服亂了一地,有的爛了,紅酒杯裏塞著手機,泡了一晚上水。
鬧鍾沒響,翁星清醒過來,起身去看手機,“完蛋了,今天要去接我爸媽。”
剛起床動一步,就有點酸痛,她回頭忿怨地看某人,怎麼這麼能折騰。
陳星烈早起了,都特意買了她喜歡的早餐回來,這會才鑽進被窩裏和她睡一會,此刻迎上她有些埋怨的目光,忍不住笑,“慌什麼。”
“真可愛。”
“可愛你個頭。”翁星指手機,“都開不了機了,都怪你昨晚那麼能折騰。”
“嗯?”他低頭親了她一口,“買個新的。”
“爸媽十點落地。”翁星催促她,“你快看一下航班號。”
他起身,背對著她穿衣服,撈了件衝鋒衣穿著,拉鏈拉到頭,露出的喉結泛紅,端早餐在她旁邊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