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考試作弊的學生,讓對方汙蔑是阮君蘅幫他作弊,以此來威脅阮君蘅。
這件事可輕可重,以任家的影響力,完全可以讓阮君蘅從吃個處分的懲罰,重到退學。
不過文中這件事的轉機是,香草先生找到了那位做偽證的學生,那位學生害怕任家的權勢,同樣害怕隨時可能送他去死的香草,嚇到當場退學,什麼都不肯幹了。
隨後,就是阮母意外聽到了任朝北和阮君蘅的對話,病情加重,急需就醫,在阮母的死亡威脅下,阮君蘅被迫簽訂了和任朝北的契約。
以上是書裏的劇情走向,雖說現在任朝北看起來對阮君蘅興趣沒有書裏那麼大,但……
唐萌覺得連自己意外發倩被任朝北撞到這種極小概率的劇情都應驗了,任朝北拿學業威脅阮君蘅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特別是今天他們兩個還打了一頓。
哪怕是任朝北打贏了,以唐萌對任朝北的了解,他覺得這個人就像發瘋的癲狗,隻咬下一塊肉,完全無法平息瘋勁,如果不是把另外一個人的顏麵踩到腳底,肆意踐踏,就不算真的打贏。
如果任朝北真的要這麼對付阮君蘅,現在阮母的病已經得到解決,阮君蘅就不會像書裏那樣迫不得已和任朝北簽訂契約,同樣,任朝北也不會因為達成目的收手。
哪怕香草先生可以解決掉第一個汙蔑阮君蘅的學生,那麼再出現第二個、第三個呢?
任家的權勢那麼大,他想要讓一個毫無依仗的貧民學生退學再容易不過,唐萌不想發生這種事情總指望香草先生出來解決,哪怕是原著裏,香草先生也無法救下死亡的阮君蘅。
“阮阮,那如果我用這架機甲不停往上打,每場比賽都拿第一,學校會很重視你嗎?”唐萌無比鄭重地問。
唐萌想,或許他應該轉變思路,讓學校站在阮君蘅那一邊,哪怕有千千萬萬個要拽阮君蘅下去的人出現,隻要校方足夠看重阮君蘅,就不會讓髒水潑到阮君蘅身上。
阮君蘅原先以為唐萌是隨口一問,可對上唐萌此刻的神情,他忽然發現,唐萌是以一種格外認真的態度詢問他。
他想把他的光托舉到萬眾矚目的地方,讓唐萌去機甲專區比賽隻是第一步,不過他沒料到唐萌會把第一步走得如此好,一下子就跨上了一個階梯。
他也沒料到,唐萌站在高處後,卻低頭伸手,想拉他一起登高。
他總以為自己把唐萌想得足夠好,卻始終沒料到唐萌到底可以有多好。
“……我想,應該會的吧。”阮君蘅輕聲道。
唐萌握緊拳頭,“我會努力取得好名次的!聽說在星網機甲專區打進決賽圈,就可以直接獲得聯邦機甲大賽的決賽資格,對了,聯邦機甲製造大賽和聯邦機甲大賽好像時間差不多?”
阮君蘅點頭,“我已經報名參加了。”
“太好了阮阮,你也要努力參加聯邦機甲製造大賽,我們一起加油!”唐萌激動道,書中的阮君蘅因為任朝北的幹預,錯失了參加聯邦機甲製造大賽的機會。
“好。”阮君蘅含笑道:“我們一起努力。”
……
“任家大少爺怎麼賴在我這兒不走了?”任清越摘下口罩,鼻翼翕動,一臉困惑道:“真奇怪,這玫瑰味不都散得差不多了嗎?”
“就剩這麼一點,還能勾得我們少爺走不動道?”
坐在任清越辦公椅上的alpha自顧自閉目養神,似乎毫不在意任清越說了什麼。
“早知道我就哄他脫一件衣服下來,留給我們少爺築巢。”
alpha在易感期會出現築巢行為,指如動物築巢般搜集伴侶的衣物包裹住自己,這樣就能讓自己沉浸在喜愛的信息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