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水藍色的浴衣,一吃完晚飯就舒舒服服地找了個露天溫泉泡溫泉看夜景。
“啊!抱歉!”身後突然傳來少年清朗的聲音。
神無月鏡回過頭看見粉毛的小孩圍著浴巾站在溫泉邊,看見他轉身臉頰猛地一紅,支支吾吾地扭頭避開他的視線。
“對不起,我以為這裏沒有人所以就直接進來了。”
“沒關係,過來吧。”神無月鏡痛快地表示溫泉就是要好幾個人一起泡才有樂趣。
“你叫虎杖悠仁對吧,不用在意我,我不介意一起。”
“不……不用了吧。”虎杖悠仁紅著臉開始瞳孔地震。
笑死,一起泡澡他哪裏有這個膽子,他連看都不敢看人家。
五條老師告訴他這就是風間老師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呆滯的,他有設想過風間老師雖然戴著麵具但長相肯定不會差,但如今突然獨自麵對這麼一個赤身裸體的美人,就算明知道對方性別為男,但他還是莫名覺得有點臉紅。
“來嘛來嘛。”神無月鏡招了招手。他對這個長相可愛性格更可愛的小孩初印象就好得不得了,現在有機會獨處他滿心都想著逗逗這個可愛的小孩。
害什麼羞!是好兄弟就一起泡澡!
都是大老爺們這有什麼不好意*
“傑, 你先帶鏡出去。”五條悟頭也不抬地開口說道。
“如果你在這裏的話,我不好控製領域展開。”
雖然平時日常掐架但是關鍵時刻總是秒懂對方意思的夏油傑立刻上前從自家摯友懷裏接過還在瑟瑟發抖的人。
“神明大人, 到我這裏來。”夏油傑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就像是在哄一個被嚇哭的小孩子。
神無月鏡紅著眼睛伸出手,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丟人,但是親身經曆過剛才發生的事, 那種清晰感受到自己被吃掉的感覺,還是讓他害怕到渾身發顫。
“那我就先出去了。”夏油傑招了招手,巨大的虹龍在他身後遊動成一個防禦的姿態。
“悟, 把握好分寸。”
“知道了。”回應他的,是那雙蒼藍色的眼眸裏無情無感的冷光。
“夏油老師……”是聞聲趕來的伏黑惠, “是出什麼事了嗎夏油老師?”
“沒有什麼事。”夏油傑說著抬手往溫泉的周圍設下了用以屏蔽視線的帳。
伏黑惠在帳還未完全落下前去默默看了一眼裏麵的情況。
粉發,紋身,紅眼。
是兩麵宿儺。
伏黑惠回頭看了一眼自家老師的表情。
不能說難看,隻能說是在暴走殺人的邊緣蓄勢待發大鵬展翅。
如果沒猜錯的話, 應該是兩麵宿儺跑出來惹事了。
伏黑惠認命地拿出手機撥通了家入硝子的電話。
看來虎杖今天這頓打是躲不掉了。
“喂,是家入老師嗎?我是伏黑。”伏黑惠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關上隻剩下一半玻璃的門,順便把身後趕來的不明真相的同學及前輩攔在了身後。
別看了, 衝冠一怒為紅顏現場罷了。
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早就已經知道自家兩位老師心裏那點小九九的伏黑惠淡定表示人可以沒有閱曆,但不能不會察言觀色, 否則下場就會像虎杖一樣, 明明不是自己的鍋還要被迫接受一頓社會的毒打。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能盡快趕來一趟。”伏黑惠說著輕輕歎了口氣。
“對, 現在情況很緊急, 照目前來看我覺得五條老師他可能會當場把被兩麵宿儺附身的虎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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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和你說過不要對他動手吧。”
“你應該沒有資格對我說這些話吧, 五條家的咒術師。”兩麵宿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這是我和他定下的‘束縛’,我隻不過是來取回我應得的東西而已。”
這不是五條悟第一次從兩麵宿儺嘴裏聽到‘束縛’這個詞。
之前在涉穀事變的時候,兩麵宿儺也曾經說過這些,而神無月鏡在對方說出‘束縛’之後也沒有否認。也就是說,他們之間的確存在某種生效的‘束縛’。
“你說的‘束縛’到底是什麼。”五條悟沉著聲音問道。
“原來他沒有和你提起過啊。”兩麵宿儺單手托腮坐在溫泉邊的石頭上,“這是我和他千年之前定下的約定。”
“為了拯救那些可笑的蛆蟲,高高在上的神明跪著求我放他離開,甚至不惜把自己作為交換的代價。”兩麵宿儺說道,“你應該沒有見過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