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雲楓這人又不按常理出牌,經常用一些自/殘的法子解毒,那少莊主大概是怕他輕易死了,後來便每次都會給他一些提示,免得他毒沒解自己先把自己折騰死了。
“你要救的那個人醒了。”門外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褚雲楓抬頭看去,便見門外進來一個一襲紅衣的男人。此人看著也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雖是男人但相貌生的極為精致,一雙桃花眼自帶幾分風流,薄唇泛紅且嘴角帶著笑意,映襯地一張臉越發白皙動人。
他走到褚雲楓麵前的椅子上坐下,開口道:“他體內的毒解的差不多了,所以你隻需要再幫我試最後一副藥便可。”
“少莊主,說話可算話?”褚雲楓看著那少莊主的眼睛問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算話。”少莊主開口道:“不過這味藥凶險的很,以我對你的判斷,你能解出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褚雲楓輕笑一聲,伸出手道:“來吧?”
“你確定嗎?”少莊主拈著一粒藥丸,朝褚雲楓道:“你若肯服個軟,這藥……”
他話音一落,褚雲楓伸手拉著他手腕身體朝前一傾,竟就著他的手直接將那粒藥丸吞了下去。少莊主麵色一滯,指尖還沾著褚雲楓唇上的熱度,但那粒藥丸卻已經不知去向。
少莊主皺了皺眉,似乎有些挫敗之感。他自幼便深諳製毒之術,還從未遇到過一個人,能如此輕易的解了他的毒。更讓他挫敗的是,這個人絲毫不將他看在眼裏,對他製出的毒藥,從未流露出任何的恐懼感,每次吃毒藥都跟吃糖豆似的。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褚雲楓看著他開口道:“味道不錯,多謝少莊主賞藥。”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少莊主說罷起身離去,他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屋內傳來了褚雲楓壓抑的痛呼聲。這最後一味藥乃是他為褚雲楓特製的,這藥不會取人性命,卻會讓人在短短的七日之內,嚐盡世間最難熬的滋味。
疼痛、灼熱、寒冷、驚恐……甚至難以克製的欲/望……
這其中任何一種痛苦,都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柳臨溪泡完了藥浴之後,整個人覺得身上十分鬆快。
他此前昏迷了三個月之久,驟然醒來竟然沒有什麼異常,手腳也頗為靈便。
“這三個月雖然你一直昏迷,但我每日都會為你施針,再加上這藥浴輔佐祛毒,所以你身上的毒已經祛的差不多了。”徐媽媽朝柳臨溪道:“不過你如今身子重了,又是剛醒過來,還是要仔細著些,莫要大意,免得傷了孩子。”
柳臨溪低頭看向隆起的小腹,伸手摸了摸,一時還有些不太習慣。
這肚子是三個月裏慢慢長起來的,但與他而言卻像是一夜之間就長起來了一般。
“算起來得有七個月了,不過這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柳臨溪開口道。
“畢竟是雙生兒,你這已經不算是大的了。”徐媽媽道。
柳臨溪一怔,開口問道:“什麼意思?雙生兒?”
“你一直不知道,你肚子裏有兩個孩子吧?”徐媽媽道。
柳臨溪:……
這是什麼運氣,竟然是雙胞胎?
徐媽媽道:“孩子幼時便中了毒,脈搏與常人不同,再加上你自己也中了毒,所以脈象十分紊亂,若是不到這個月份,恐怕就連我都未必能診出來。”
“男孩還是女孩?”柳臨溪問道。
“你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徐媽媽帶著笑意問道。
柳臨溪被她一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