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衛明月去洗漱後,雲綿綿坐在桌前開始思索,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冒出了頭,她就要和教授去討論一下該如何處理。流言有時候就是很可怕的事情,如果你一直不處理,最後它會變成猛獸將你吞吃入腹。
第二天一早,雲綿綿就直奔曹教授的辦公室。
“教授,我有事找你。”雲綿綿敲了門後,等教授開口讓她進去,雲綿綿這才開門進去,隻是話音一落,她就看到了坐在教授對麵的師娘,“師娘,您也來啦。”
“今天正好有課,我就和老曹一起來學校了,綿綿這是什麼發生了什麼,一大早就來找老曹。”師娘是教選修的禮樂課的教授,平時沒課基本不會來學校,“瞧你,都冒汗了。”
說著,師娘就拿出了手帕,拉著雲綿綿的手給她擦汗。
雲綿綿有些羞赧,她撓了撓臉頰,直接當著師娘的麵就說了這件事:“我和師兄一起做教授布置的那個課題,不知道是誰傳我和教授有曖昧,我覺得這也太委屈師娘了。”
“我委屈什麼?”師娘沒有跟上雲綿綿的腦回路,這要說委屈,不應該是雲綿綿委屈才是嗎。
“師娘這麼溫柔美麗,那不是委屈您了嗎。”雲綿綿往師娘身邊靠近了些,委屈巴巴地看著師娘。
被雲綿綿逗樂的師娘曉得花枝亂顫,好半天才停下笑。
“老曹,你的得意門生都覺得委屈了,還不快處理這件事。”師娘溫和一笑,轉頭對著曹教授就收斂了笑容,“傳出這種話的學生未免太惡劣了,綿綿這麼乖巧的學生都被汙蔑了,以後要是再來幾次,我們學校還要不要招生了。”
“是是是,這是我的不是,讓綿綿和你都委屈了。”自己的妻子下命令了,曹教授那還能不對她保證,“你先坐著,我帶綿綿去找校長。”
曹教授說的找校長可不是去辦公室找,而是直接奔到了校長的家,哐哐哐直敲門。敲到校長披著自己的外套急衝衝地開門,腳下還穿著拖鞋。
“我說老曹,你這是來找我麻煩的還是來抓我入獄的?”校長本來就有些禿頭,一看見曹教授,頭上的毛又掉了幾根下來。
曹教授二話沒說,拉著雲綿綿就往裏麵擠,校長看見後麵還有一個學生,連忙關上了門,到邊上換了一雙鞋子,這才過來招待人。
“我說,這一大早的,老曹,你要是每個正經解釋,我可要罵人了。”校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歎了口氣。
他對曹教授可是又愛又恨,偏偏人過來了他還帶伺候,他又能怎麼辦呢,他隻是一個無辜可憐又弱小的大學校長而已。
“你聽聽這是什麼流言,亂七八糟的,學校烏煙瘴氣的,我們這些教授以後還要不要帶學生了?”曹教授把流言告訴了校長之後,直拍桌子,一副氣得很了的模樣,讓教授的小心肝都忍不住亂顫。
校長再次摸了摸自己腦袋上所剩無幾的毛,有些憂鬱:“這些學生是有些過分了,你別擔心,我會給你處理清楚的。不過這件事,弟妹知道嗎?”
“知道啊,綿綿過來的時候我媳婦兒就在,她也心疼綿綿。”曹教授瞥了校長一眼,當著他的麵把這件事給提了提。
要是不說清楚,隻怕這件事真的會對雲綿綿有影響。
一聽曹教授媳婦兒還心疼雲綿綿,校長終於把目光轉移到了雲綿綿身上,他看著這個小姑娘的確是漂亮,但是一看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乖孩子,那些傳流言的人心到底有多黑,能汙蔑一個孩子。
“小同學看起來挺小,今年幾歲了?”校長有些好奇。
“今年十六。”雲綿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