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說完,雲綿綿就走了出去。雲瑩瑩見爸爸和哥哥都亂成一團了,趁機跑了出去追上雲綿綿的腳步。
察覺到後麵的腳步,雲綿綿一回頭就看見了這個小丫頭,有些頭疼的扶額,這丫頭再跟過來,那雲鈺軍隻怕是不會立刻離開了。
“姐,你看他們鬧的那麼凶,我要是現在跟他們回家了,肯定若不得好,你忍心看著我被收拾嗎?”雲瑩瑩一臉可憐巴巴地盯著雲綿綿,好像雲綿綿如果不答應她就真的要遭受什麼非人虐待了。
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雲綿綿最後還是心軟地帶走了這個小丫頭。
等雲綿綿走了之後,包廂裏的人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在他看來,雲綿綿這個小丫頭就是要依附在他們這些大人身邊的孩子,她現在敢公然懟他這個大伯,不是曲家那邊教的還能是誰指引的。
想到這裏,雲鈺軍覺得喉頭腥甜,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雲天清看爸爸的臉色實在太差,連忙叫來了司機把人給扶下去,準備去醫院給爸爸看看。結果他人還沒走出去就被服務員給攔住了。
“先生,您的包廂已經點餐,就算不吃也要結賬哦。”服務員露出了一個職業性的微笑,說的話挑不出一絲毛病。
雲天清急著帶爸爸去醫院,從包裏抽出兩張大團圓就丟給了服務員,轉身想走,又被服務員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先生,您包廂的菜品一共是三百七十元,這裏不夠哦。”
“你們家的菜是金子做的?”雲天清皺眉,冷冷地看著服務員。
服務員也不害怕,而是拿出了菜單給雲天清一個個報價,雲鈺軍點的菜大多是人參燉雞,海鮮燕窩類的,在這個物資略有些貧乏的年代,這些東西的價格可是相當昂貴的。
最後雲天清黑著臉又拿了兩百出來給服務員,他也不可能真的不結清餐費。
下一秒,他還是被服務員攔住了。
隻見服務員一臉微笑,從收銀台拿了一張五十塊錢給他:“先生,我們酒店沒有收小費的規矩,這是找零,請您收好。”
被這麼一耽擱,雲鈺軍坐在這裏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雲天清一坐進車裏他就責問他怎麼下來的這麼慢。兩頭不討好的雲天清有些鬱悶,卻又不能說什麼,隻能草草的回答一句去結賬了。
在看不見雲天清的背影後,服務員的臉就拉了下來,對身邊的同事吐槽:“什麼人,自己點什麼菜還不知道?好像我要私吞錢一樣。”
“哎呀,這種人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以後你見多了就見怪不怪了。”同事也是個老油子,把手裏的瓜子悄悄分給了她,“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是想騙那個小姑娘的錢,然後才搞的這一出。”
“騙小姑娘的錢?”服務員抓著瓜子也開始磕了起來,她疑惑地反問了一句。
“你看剛剛大一些的那個小姑娘,氣場多強,一點不帶害怕那三個大男人的,而且她帶的耳環和手鏈可都是真貨,我隻在上次市長帶著媳婦孩子來吃飯的時候見到過,估計是哪家的孩子。”那同事眼睛可亮,一眼就看出了雲綿綿帶的首飾,所以才會直接下定義是雲鈺軍他們要騙錢。
這下,旁聽的人已經自動腦補了大小姐智鬥騙子,最後把騙子氣的進了醫院。
帶著雲瑩瑩回到了中科大後,雲綿綿也不打算讓她閑著,直接去圖書館借了些書讓雲瑩瑩老實待在宿舍看書,自己則是匆匆忙忙的換了一身軍綠色耐髒的衣服往原子能樓跑去。
聽到雲綿綿跑步喘氣的聲音,孫之行自動給她倒了一杯水:“怎麼又跑著過來。”
“妹妹家長找來,有些纏人,剛剛才回來。”雲綿綿抿了一口水沒敢喝多,順了氣之後和師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