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前幾天就開始懷疑了,王妃早膻午膳晚膳都在臥房用,且飯菜量比以往要大,是兩人份的,還時不時聽見屋子裏有男人的聲音,今日看到顧宜寧身上有紅印,這可不就證實了麼!”
葉雅容從梳妝台前起身,“好啊,既然如此,我們就等攝政王回來之前,給他備上一份賀禮。明日一早,趁那對奸夫□□還在床上,叫上顧漢平顧承安父子,還有上翎軍部下及吳川周寒他們,抓顧宜寧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就算顧漢平想瞞,也瞞不住。”
“葉姑娘負責帶相爺和二公子過去,老奴把周將軍吳將軍他們引過去。”
“就按你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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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晨曦初掛時,顧宜寧便醒來了,她懶散地翻了個身,整個人掛在陸旌身上,閉著眼晃晃他,“醒了嗎?”
陸旌比她醒得要早,看著眼前靜謐柔和的睡顏漸漸靈動起來,便不再刻意放輕動作。
顧宜寧睜開眼,水眸惺忪,柔情綽態,那層薄薄的裏衣鬆鬆散散地穿在身上,似雲霧般輕渺,給人以無限遐想。
明明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陸旌卻並不想放開懷中的溫香軟玉,隻想肆意采擷。
顧宜寧明顯感受到了對方的□□高漲,事實上每天皆是如此。
陸旌雖然動手動腳,但都點到即止,並未深入,算不上過分。
數不清這段時間他到底衝了多少次冷水澡,顧宜寧覺得他泡完冷水後應該也是難受的,但這裏是棠梨院,外麵那麼多人,倘若真的行了那事,無論是被撞見還是被聽見都十分尷尬。
在這種事上他並沒有那麼聽話,從來都是自作主張,幸好最近收斂了脾性,還算體貼她。
察覺旁邊的人險些失控時,顧宜寧防備地推開他,目光躲閃道,“委......委屈你了。”
陸旌呼吸沉重,順勢握住她的手腕,啞著聲輕道:“宜寧,我教你,用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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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顧漢平正在用早茶,顧承安在一旁作陪。
“你妹妹今天怎麼又來遲了?”
話落下,葉雅容便走了進去,見顧宜寧不在,鬆了口氣,她小心翼翼地道:“義父,往常都是妹妹前來陪您,不如今日您去棠梨院看看妹妹?而且......”
“而且什麼?”
“女兒最近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說......說妹妹不守貞潔,與外男私通。”
“荒唐!”顧漢平放下茶杯,嗬道:“誰這麼說的?”
“自然是一些不懷好意的下人,妹妹性子天真,難免管教不好下人的嘴,不如義父親自前去好好震懾他們一番,這樣以後就不會有人敢以下犯上了。”
顧漢平看她一眼,警告道:“雅容,不該你管的事別管,安心顧好自己便可。宜寧能不能管好下人,我心裏有數。”
葉雅容麵色一白,往後退了兩步,仍是壯著膽子挑釁,“義父,您今日不去護著妹妹,以後一定會後悔的,您可知,吳川周寒以及上翎軍其他部下都在向棠梨院的方向走?他們可全都是去捉奸的!”
今日確實是有上翎軍的生麵孔進相府,顧漢平冷臉看著她,“那些都是奉命保護宜寧的,你休要胡言。來人,把葉姑娘帶下去。”
一直沒說話的顧承安卻道:“父親,不如隨葉姑娘過去看看。”
顧漢平愛女心切,過去是一定要過去的,但不想帶葉雅容去,省得女兒又跟自己置氣。
見兒子這般說,自有他的思量,於是便默許了。
三人向棠梨院的方向走,遠遠便聽見一道昏天黑地的哭鬧聲,而後聞見一股煙味和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