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呢。”
魏之杳抿唇笑了笑沒接話。
“你母親呢?”昭陽大長公主問了一句,冷哼了一聲,“還是還在怨我?”
魏之杳對兩人之間的矛盾不太清楚,也不敢插嘴,嘟囔道:“母親病了所以沒來。”
昭陽大長公主臉色驟變,抓緊了她的手,“怎麼病的?”
魏之杳沒隱瞞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這混賬東西!”昭陽大長公主氣的拍了下桌,“本宮當年真是錯看了他,來人備轎!”
“本宮要去寧安候府看個究竟,誰給魏宏遠的膽兒,敢欺我的阿鸞,真當我這大長公主府裏沒人了?”
昭陽大長公主是個霸道的人,年輕時驕橫不講理,也沒誰敢管著她,向來都是她欺負別人。
沒想到如今,一個魏宏遠也敢欺負她的女兒,真是活膩了。
魏之杳對這位外祖母還是頗為敬仰的,一路上倒是趁機問了她和溫氏之間的矛盾。
昭陽大長公主對旁人脾氣大,對她的嬌嬌外孫女可沒什麼脾氣,也沒隱瞞直接說了。
事情很簡單,她當年算是個老頑固,在一眾人當中挑了還是小侯爺的魏宏遠。
她自認眼光不差,沒想到女兒雖聽話嫁進去,待她卻越來越冷淡,到最後好幾年都不回去看一次。
“她若不願嫁,我也不至於逼她。”昭陽大長公主眼睛通紅,說著就要哭出來,“這個沒良心的,就這般恨我。”
魏之杳想了想母親的性子,覺得倒不至於,輕聲道:“外祖母,母親是由您一手養大的,她什麼脾性您難道不清楚嗎?怎麼可能會恨您?”
昭陽大長公主滯了一下,也覺得有理,下意識的詢問:“那她為何不帶你們回來看我。”
魏之杳將這些年在侯府的遭遇說了一遍,抿著唇笑,“我想或許母親不願讓您看到她這一麵吧,她不想讓您發現她過的其實並不好。”
小姑娘抿著唇笑,腰身纖細窈窕,眉眼也彎起來,看起來脆弱又天真,教人心疼死。
昭陽大長公主望著她,一把將她摟到懷裏哭出聲來,“我的姣姣,你與阿鸞都受苦了,是我識人不清,竟教你們受了這些罪。”
她將一切罪責都怪到了自己身上,她想若不是當年自己讓阿鸞嫁給魏宏遠,又或許她肯多去侯府看幾眼,他們的日子都不至於這麼難過的。
“不怪您。”魏之杳撚起錦帕擦幹她的眼淚,“您別哭,母親也不會怪您,這不是您的錯。”
外祖母沒錯,她想要母親有個好歸宿,沒想到會碰到魏宏遠這種人。
魏宏遠從長春院出來後,就直奔柳氏那。
柳氏自從被得知有孕,懷的還是個男胎,便被珍重起來了,就連老夫人也叮囑她萬事得小心。
寧安侯府男丁不多,尤其大房就溫氏生的魏卓然一人,老夫人自然著急,即便是柳氏,她也捏著鼻子認了。
“今日感覺可好些了?”發泄完了火氣,魏宏遠也恢複到了平常的模樣,沉聲道:“若有不舒服的別憋著,一定要記得請大夫來看。”
柳氏依在他懷裏,嬌滴滴的應了一聲。
她偏著頭,似不經意的問:“侯爺,我聽見姐姐那好像出了點事,您和姐姐起了什麼爭執嗎?”
提到溫氏,魏宏遠還是來火,她怎麼敢鬧到聖上那去。
柳氏看出他氣的不輕,柔順雙手再次順了順他的胸口,笑著道:“姐姐就是那個脾氣,您若氣壞了身子才不值當呢。”
魏宏遠冷哼一聲,“你還替她說好話,也不看看她承不承你的情。”
柳氏笑了笑沒說話,她當然不要溫氏承情,她隻要讓魏宏遠知道,她心地善良是個嬌嬌柔柔的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