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的手帕交,我們的妹妹。”
“阿雲還是小孩子心性,真當我們會搶呢。”
“別逗她了,再逗她該哭了。”
路嘉雲被幾個姐姐打趣難得有幾分窘迫,不過卻是緊緊抱住了魏之杳的胳膊,她們兩人自□□好,本就親如姐妹。
如今,真成了姐妹,就像是在夢裏一樣。
她摟著她,隻覺得滿心的歡喜,她一直喊溫氏嬸嬸,現如今真的是嬸嬸了。
溫氏也覺得恍若在夢中,楊老夫人待她慈愛溫和,幾個妯娌也都為人和善好相處,直到回了住處她仍覺得恍在夢裏。
路時昌難得見她露出這份天真的嬌態,將她散亂下來的發絲別在耳後輕聲笑道:“你想做什麼隻管做,不會有人為難你。”
“這裏是鎮國公府,你的夫君是鎮國公,這裏的一切他說了算。”
“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溫氏臉微微紅了,輕輕點頭嗯了一聲,原先的不安散去幾分。
“嘉許想見你許久了。”路時昌握了握她的掌心,看著她道:“喊他過來可好?”
路嘉許。
鎮國公府的小公爺。
溫氏心中有些忐忑還是點了點頭。
和卓然差不多的年紀,這個時候的少年已經有了是非分辨能力,也有自己的脾性。
她有些擔心和他處不來,畢竟要做他的繼母,也不知他心中會怎麼想。
溫氏心裏胡┇
徐載舟當機立斷的做出了決策,“把四姑娘叫過來。”
“是。”
丫鬟轉身出去,沒一會兒便領了徐知畫進來,瞧著滿屋子的人她心中一個咯噔。
徐載舟麵色微沉,冷聲道:“還不快給昭陽大長公主賠罪!”
昭陽大長公主,魏六的外祖母。
徐知畫將那股怨氣壓下,低頭怯生生道:“前些日子是我太過魯莽了,給殿下賠罪。”
她說著,噙在眼裏的淚水便滾了下來,梨花帶雨,好不動人。
“這是唱的哪一出戲?”昭陽大長公主嗤的笑了,“徐首輔莫不是覺得本宮難得來一次,特意在這搭了個戲台子?”
徐知畫氣的快昏過去了。
她居然把她比做戲子,就算她是昭陽大長公主也不能這麼欺辱人。
徐載舟麵色更沉了幾分,沉聲道:“把四姑娘帶下去關到祠堂裏跪個三天,誰也不許去看,違者一並處罰。”
“三日後,讓四姑娘給殿下譽抄十卷佛經以佑平安。”
話落,徐載舟抬頭,“這處罰殿下可還滿意?”
昭陽大長公主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又道:“看守的人就由本宮府裏的人出了,徐首輔沒有意見吧?”
徐府的人嘴角一陣抽搐。
昭陽大長公主這是防止他們陽奉陰違啊?
讓個身嬌體弱的千金小姐跪三天祠堂,這處罰也太狠了些,可偏生是由他們父親提出,他們也說不了任何反對的話。
徐載舟微微一笑,“自然沒有。”
既然徐載舟給了交代,昭陽大長公主也懶得在徐府多待下去,讓丫鬟扶著往回走。
一眾徐府的人忙又去送她。
昭陽大長公主擺擺手不讓人跟來。
“鳳華。”
身後低低的輕喃。
昭陽大長公主身子微頓了下,而後由著丫鬟攙扶著上了馬車,車簾放下,遮住了外邊的視線。
徐載舟站在原地望著馬車漸行漸遠,輕歎了口氣,意興闌珊的往回走。
去徐家要交代的事,魏之杳沒能跟去,她也明白外祖母的用意。
徐府畢竟有個徐首輔。
她若跟去事態升級,牽連的可能就會是鎮國公府和寧安侯府,鬧大了朝堂都要震一震。
晚間消息傳到鎮國公府時,魏之杳忍不住拍手稱快。
若論收拾人還得外祖母出馬,徐知畫又怎麼樣,這事徐首輔照樣保不住她。
溫氏也得了消息匆匆趕來,伸手點了下她的額頭,沒好氣道:“是你和母親說的罷。”
魏之杳晃了晃她的胳膊撒嬌,“我總不能讓人欺負您罷?”
溫氏知她是為自己好,捏捏她的鼻尖,“下不為例!”
她頓了頓,又怕小姑娘誤會什麼,解釋了一句:“你外祖母和徐家似乎不太對付,這些年從未有往來過。”
“徐府備的禮每回都被扔回去了,眼下若不是為了我的事,你外祖母怎會親自去徐家?”
她明白母親的驕傲,盡管不知是因為什麼不對付,可她會盡力去維護母親的驕傲。
魏之杳愣了下點點頭。
“好了你和景呈定親的事想的怎麼樣了。”溫氏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停頓,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