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秀才,你家這兩個妹子若是沒定人家,我就厚著臉皮先給你說一聲,若是同意,我便請媒人上門提親事。”
蘇桐猛然一怔,下意識的就抬頭向陸夫人看去,不知道陸夫人刻意給她們姐妹張羅親事到底是什麼意∮
蘇映雪和蘇映梅見狀,慌忙走來過來,一左一右的扶住她,焦急地問:“大姐,你沒事吧!”
蘇桐順勢將身子伏在蘇映雪的身上,伸手拽過她的手,在她手心裏寫著:“小心。”
蘇映雪一怔,她年紀小,不知道大姐為什麼要寫小心,但她聰慧,伸手拉住蘇映梅遮住自己的臉,低頭在蘇桐耳邊說:“大姐,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桐使勁的抓了抓她的手,衝著她眨了眨眼睛,口型說出四個字:“靜觀其變。”
陸疏眉見狀,臉色一變厲聲嗬斥那丫頭說:“你這丫頭,如何做事的,將酒水灑了蘇姐姐一身。”說完,轉身擋在蘇桐麵前說:“這小丫頭忒不懂事了,我讓婢女帶著姐姐去後院更衣,萬不可讓人瞧笑話。”
惹了禍事的丫頭嚇了臉色慘白,慌忙跪在地上討饒說:“蘇姑娘奴婢不是有意的,請姑娘饒了我吧!”
蘇桐低頭看了一眼裙擺上的酒漬,沉默不語,這等拙劣的手段都使了出來,陸府這是要做什麼,壞她的清白嗎?若這酒中不摻雜葛根花頭,她還不往壞處想,頂多是覺的小丫頭不是故意的,但這酒中既然摻雜了藥,就說明陸疏眉定是被人指使
陸疏眉叫那個惹了禍事的小丫頭罰了下去,然後又叫過幾個婢女,扶著蘇桐離席,蘇映雪和蘇映梅兩姐妹原本想跟著同去,但蘇桐走之前卻按下了她們兩人的手,示意她們倆暫且待著這裏,自己不會有事的。
蘇映雪和蘇映梅兩人到底年幼,眼神中的擔憂一眼讓人看穿,陸疏眉不動聲色的走過來拽住兩姐妹手說:“映雪、映梅妹妹,蘇姐姐隻是去後院更衣,一會就回來了,不用擔心,我和碧蓮姐姐一起繼續剛才說的顧繡,纏了金絲的的繡法”說完和廖碧蓮將兩人拉回了宴席。
蘇桐被陸府的婢女扶著不知道走了多遠,隻記得七拐八拐的過了好多的遊廊,慢慢的遠離了人群,走到了一個僻靜的院子裏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婢女說:“你去看看三秀將二小姐的衣衫拿來了沒有,我扶著蘇姑娘進去。”
那婢女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另一個婢女將蘇桐扶到一個宅院裏,進了一個屋子,讓她在床上躺好,仔細的看了她一會,低聲叫道:“蘇姑娘,你醉了嗎?二小姐說讓奴婢侍候你換衣裳,你別睡著了。”說完,還輕輕的推了推她。
蘇桐閉著眼睛,詳裝醉酒睡著,摻了葛根花頭的果酒,後勁很大,盡管她吃了解酒丸,這酒勁也得一會子緩過來,這解酒丸雖然不能立刻讓她醒了酒,但好歹能讓她的神誌清醒一些。
那婢女叫了她幾聲,蘇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便小心地站起身,走到案幾上點燃了一盤熏香,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那香一燃起,蘇桐便覺有異,慌忙閉住呼吸,聽到關門聲之後,確定那個婢女出去了,便掙紮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