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能跟皇家攀上一毛的關係?

他們灰頭土臉的報出了幾個官職名稱,都是九品芝麻小官,易瑤掏了掏耳朵,一點印象也沒有。

她隻記得幾個大官,像這種雜碎小官,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容勳麵色沉沉:“既然為官,拿了朝廷的錢,便要效忠朝廷,你們幾個在這裏偷閑混日子,不gān正事,明日我便報給皇上,摘了你們烏紗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鼻青臉腫的四人一聽,登時慌了,瑟瑟發抖。

不過說幾句閑話,就臉烏紗帽也給保不住了?

容勳繼續給他們扣帽子,施加壓力:“華yīn郡主乃聖上親封,你們造她的謠,就是藐視皇上,忤逆聖意,其罪當誅。”

四人抖得更狠了。

不僅官職要丟,連命都要沒了?

四周圍觀人群,看傻了眼,紛紛暗自告誡自己,以後做事做人,千萬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否則就會像這四人,沒了官職,丟了性命。

大理寺的官員很快就趕到了,拖著這四個京城蛀蟲,氣勢洶洶的去了大理寺。

易瑤出完氣,頓時沒了聽評書的興致,想要拉著容勳離開說書館。

臨走前,容勳回頭看了一眼二樓包廂,說書館恢複如常,此刻二樓極其安靜,隻有易瑤包廂的隔壁房間,探出一隻素白的手,將簾子放了下來,似乎對底下的事情不感興趣。

簾子再沒抬起過,他瞥見的那道人影,似乎隻是錯覺。

“淩若,去打聽一下,在我們隔壁包廂的人事誰。”容勳低聲道。

淩若領命,立刻上去,不出一柱香便下來了。

“主子,隔壁無人。”

容勳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易瑤察覺到容勳的不對勁,便開口問道,“怎麼了?”

“可能是我看錯了。”容勳笑了一下,任由易瑤推著他出去了。

幾日後,果然這一事讓容勳上報給了元德皇帝,他老人家一聽,鼻子都給氣歪了。

不說別的,就藐視聖上這一句話,元德皇帝就想發火。

千辛萬苦當皇帝為什麼,不就是掌握萬人之上的權力,誰不聽話,就砍誰麼?

這四個愣頭青,傻乎乎的往槍口上撞,元德皇帝便一道旨意頒發了下去,不光免去了那四人的小官,還發配到了邊疆做苦役。

聖旨上寫著皇帝仁慈,便沒要他們的命。但是正常人都明白,去邊疆做苦役,風餐露宿,能活到三十歲頂頭了。

不光如此,皇帝還命人給易家一堆賞賜,意思很明顯,誰跟華yīn郡主作對,那就是跟皇帝作對。

易家的臉麵,那就是皇家的臉麵。

此事傳遍京城的各個角落,大家得知有人說了華yīn郡主的壞話,就被皇帝給免去了官職,還發配到邊疆去了。

雖說易家不是皇家人,但現在因為華yīn郡主是皇帝親封,她就相當於半個皇家人。

皇家之人,誰敢造謠?那就等著元德皇帝收拾吧。

一時間,京城皆知。易家成了元德皇帝身邊的紅人,正所謂是皇帝寵愛誰,誰便是爺。

不少的朝臣得知此事,趕緊帶著禮物想敲開易家的大門,企圖跟易家好好搞關係。

但易長風這人,從小在軍營混大,生活粗糙,人際關係也粗糙的很。

他正煩躁容勳和易瑤的婚事,想著八字還沒一撇,結果女兒要嫁給容勳的事情,傳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本來是可操作的婚事,現在變成了板上釘釘,易長風能不焦躁麼?

這一焦躁,就拒絕了好幾個朝臣的登門賀禮。

幾個朝臣灰頭土臉的走了,氣急敗壞下,便把易長風形容成了bào躁將軍,還跑到容勳的麵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