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順著梯子就爬上了陳七月的床,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笑:“小七月~”
那樣子,像是個調♪戲良家小媳婦的惡少。
“我看你這回還往哪跑?!”說罷,就撲向的陳七月,摸上她的腰肢,哈癢癢!
“不來了,不來了。”陳七月躲著範婷婷的魔爪,眼淚都笑出來了:“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哈……莎莎,救命啊……”
“哼,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雙雙倒在床頭,喘著大氣。
“婷寶,你不厚道。耍你的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你怎麼不去欺負莎莎?”陳七月紅著一張小臉,看範婷婷伸出手,又往床邊縮了縮。
“不厚道?”範婷婷笑得無良,學著林莎磨指甲的樣子:“你不知道,柿子從來都是專挑軟得捏麼?”
“……”
“軟柿子?”陳七月冷笑一聲:“看來,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硬核少女’!”
說著,就撓上了範婷婷的小肉腰。
嗬,生而為人,誰還沒有個癢癢肉呢。
兩個姑娘在床上一陣鬧,突然“哢吧”一聲。
緊接著,“當——”的一聲,陳七月的床板直接從中間裂開,砸在了床下的書櫃頂上。
她和範婷婷都是一愣。
陳七月微微抬了抬屁股,隻聽“咯吱”一聲,整個床架子晃了晃。嚇得她趕緊扒著床邊,一動不敢動。
“我暈!你倆也太激烈了吧!”林莎聽見動靜,從床上彈起來,看著中間塌陷的床板,無奈的撥了後勤中心的電話。
半晌,林莎掛斷電話,笑吟吟的看著僵在床上的兩隻:“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想先聽哪一個?”
“莎莎……”陳七月咽了咽口水:“你能不能先想想辦法,把我倆弄下去。”
她聲音很小,生怕一個大分貝,震著了床板,讓整個床直接散架。
“你想太多了,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
林莎還是清了清嗓子:“好消息是,為了響應學校安全文明建設,後勤中心從今天開始將對所有學生寢室進行排查,更換存在安全隱患的老舊設備;壞消息是……根據時間安排表,今天下午三點才能輪到我們這裏。”
聞言,範婷婷帶著哭腔哀歎:“我的海鮮自助……我的老公……我的22歲生日……”
陳七月倒是淡定,發生了這種事情,學校不可能不管的。果然,就等來了林莎的後半句話:“不過,經過溝通,後勤中心同意先派人過來,預計二十分鍾後抵達。”
“唔……”陳七月舒了口氣。
還好,隻要二十分鍾,她還能堅持。
——
周末的早晨,校園裏比平時安靜得多,孟寒淞紅著眼睛,跟在謝寅身邊,一言不發。
“噯,寒淞,這是上哪浪去了?”謝寅搭上他的肩,壞笑:“這幾天喊你,你都不出來,我以為你小子改邪歸正了呢。”
“少廢話,你把老子叫出來,就是陪你逛校園?”孟寒淞連著幾個晚上都隻睡兩三個小時,整個人都昏沉沉的不精神,一大早的,又被謝寅從被窩裏揪了出來。
“嗨,我這不是想趁這個機會,給喬舒一個驚喜麼。”謝寅笑得賊賊的:“我爸和雲大的後勤中心有合作,他們最近在搞什麼安全檢查,今天排查的寢室就有喬舒她們的,我好不容易才弄來兩張工作證。”
他理了理身上藏青色的工作服,衝孟寒淞眨眨眼:“待會兒,我就假裝後勤中心的工作人員,往喬舒她們寢室一站,然後一掀帽子——”說著,謝寅還順勢掀開了頭上的安全帽:“是不是賊幾把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