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展銷,他想去看看,簽訂貨源,帶著弟弟確實寸步難行。

他不好意思道:“那劉嬸兒有空嗎?我雇她幾天。”

楚芫跟陸輕璧和沈渠挺熟悉了,像陸輕璧這樣的人家,用的司機月嫂,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般人想請都請不到。

陸輕璧:“有。”

沈渠看著陸輕璧三言兩語誆騙個“兒子”,心虛地將目光移向別處。

……

翌日,劉嬸兒來到花店,和小寶寶接觸了會兒,確定小孩不排斥,兩人商議其他。

劉嬸兒報了個市場價,楚芫主動加了千。

然後抱著孩子和大包小包,前去劉嬸兒住處。楚芫查看完環境,覺得不錯,爽快簽訂合同。

陸輕璧暗中給他透露,這上下三樓他全租了,不用擔心環境嘈雜。

楚芫頂多出差三天,卻是第次把孩子托付給其他人,心裏有些忐忑。

陸輕璧直接發他個鏈接和賬號密碼,道:“實時監控,專業月嫂都會提供不放心就看看。”

楚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實在是麻煩了。”

……

監護人離開第一天,弟弟楚小寅被迫營業。

所謂營業內容,就是沈渠在一旁講課,他在搖籃裏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營業升級,沈渠要抱著他講課。

陸輕璧準備了塊白板給沈渠書寫,將攝像頭對著白板。

沈教授第一次整個人出鏡講課,刻意戴上眼鏡,穿得成熟點。

“霍禮,不好意思,今天得站著講課,小寅他很乖,不會鬧,你努力忽視他吧。要是受影響了你就提出來。”

霍禮很是理解,哪怕沈老師抱兩個娃都行。

“沈老師的兒子真可愛。”

沈渠含糊應道:“嗯,謝謝。”

直到鏡頭掃了個楚小寅的近景,霍禮完全呆住了。

這、這怎麼回事?

為什麼考研家教的兒子,長得跟美術家教那麼像!

霍禮眼疾手快截了個圖,放大出來慢慢看。

突然,手機被隻大手抽走,霍禮背後一寒。

完蛋了。

霍詡帶著酒氣的眸子眯,盯著那張照片:“這誰?”

霍禮默默指著視頻:“沈老師的兒子。”

霍詡酒量一般,醉得快,醒得也快,應酬時偶爾才喝兩杯,不會放任自己喝醉。

霍禮印象中,他哥跟美術家教分手後,才會在應酬時喝醉,在這之前,他回家衣服上都不會沾一絲酒氣。

今天霍詡醉得比較厲害,愣住沒聽出不樣,“哦,你嫂子在給你上課啊。”

霍禮弱弱:“不是。”

霍詡皺眉:“我們孩子都有了?跟你嫂子真像。也像我。”

另一頭的陸輕璧,簡直要炸了。

上回他就覺得不太對,覺得有情敵潛伏在網線那頭。

果然!

他把攝像頭轉過來,對準自己,目光凶惡:“瞎說什麼呢,這是我老婆!我兒子!”

顧及到有個孩子,陸輕璧壓著聲音,語氣十足霸道:“再騷擾我老婆,我不客氣了。我給你弟三倍退錢,不教了!”

霍詡赤紅著眼,被搶老婆的憤怒,讓他把拎開弟弟,字句強調:“我的。”

像極了小學生吵架。

霍禮手足無措:“哥,冷靜點。”

與此同時,楚芫得空登陸賬號,想看看弟弟的生活。

監控裝在劉嬸兒的客房,為了讓楚芫能時時看見弟弟,沈渠搬到了這裏上課。

楚芫一開始有些迷惑,隨即明白,肯定是楚小寅黏著沈渠要抱抱,讓人家隻能帶著他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