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得瞞著他。”
霍詡定定地看著他:“好,我會立遺囑,把他當親生看待。”
楚芫咬牙:“我不介意給你當地下情人,但以後我老婆回來了你得讓賢。楚小寅要有一個完整的家。”
“我媽天天讓我去追回我前妻,要麼就安排我相親。我明白地告訴你,兩樣我會照做,我在其他人眼裏當一個正常人。”
“……”
“如果以上你都能接受,那這塊表我再次收下。”
那塊表被摔進了床底下。
“楚芫,於你而言,我一直這麼廉價嗎?”霍詡難以置信地問了他一句,拿起外套離開,“我們兩清,我不會再來了。”
楚芫把它找出來,發現它堅強地沒有破損。他的靈魂四分五裂,一半叫囂著要攔住霍詡解釋,“如果我再抗爭一回,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樣溫柔地愛我”,另一半像被水草纏住的沉船,在黑暗的水底中慢慢腐朽。
他記得霍詡第一次送表給他,是在畫室裏,“以後分針轉過一圈,你必須起來走一刻鍾活動活動,再分出三十秒想我。”
……
楚芫看著要一個答案的沈渠,不確定是不是霍詡發現了什麼,來找他試探。
便從抽屜裏拿出那塊表:“求你幫我還給霍詡吧。你心裏想的,都不是我分手的原因。”
沈渠見楚芫幹脆利落,沉默地接過表,和陸輕璧回到車上。
“好像不是這個原因。”
陸輕璧揉了揉沈渠的腦袋:“至少占一半的因素。你信他說的話?我以為是沈教授被騙一次白月光,就擦亮眼睛了,真愁啊,我老婆以後還不相信我可怎麼辦。”
沈渠:“別借題發揮提補償的事。”
陸輕璧小心機被戳破,轉回正題:“要是毫無幹連,楚芫為什麼不敢告訴霍詡他沒結婚呢?他其實心裏快擋不住霍詡了。”
沈渠脫口而出:“你這麼會洞察人心,怎麼就沒看出我不想跟你上床呢?”
陸輕璧以為他在說小說裏的事,低低嗷了一聲:“我錯了老婆。”
以前他哪知道小說的套路,楚芫和霍詡,他完全套狗血公式分析的。
他一個身家百萬億的首富,哪有功夫研究別人的愛情。
陸輕璧:“別人對我都是公式,老婆你不是啊。”
沈渠:“那你把原耽磚家刪了。”
陸輕璧:“……”公式,公式,那都是前人血淚凝成的真理啊,偶爾還是要參考的。
在兩人走後,一位媽媽抱著孩子走進楚芫的花店,她皮膚很白,眼角有魚尾紋,除此之外,不太看得出年紀,說話穿著都透著一股年輕的心態。
徐芊單手穩穩抱著楚小寅,站在外麵看了一會兒,“楚小芫!”
楚芫抬頭:“媽,您怎麼來了?”
徐芊:“今天你過生日,你不回家我隻能來看你了。”
在徐芊麵前,楚芫沒有麵對沈渠那麼遊刃有餘,他撓了撓臉蛋:“我說了晚上回去。”
徐芊不給麵子:“你說店裏忙,晚上回去,可我這看著,門可羅雀啊。”
楚芫從她手裏接過日益長胖的楚小寅:“客人剛走呢。”
徐芊打了一下他的手:“別拿你弟弟擋臉,剛才是不是一個人擱這傷心難過呢?”
楚芫:“我爸呢?”
“我特地把他趕去買菜了。”徐芊換上一副正經的口氣,滿麵憂愁地看著大兒子,“我最近看著你不對勁,是不是感情方麵的事?”
楚芫:“沒有的事。”
“從小到大,我一看你眼睛就知道你有沒說實話。”徐芊順手拿起一條抹布,幫他擦起櫃台,看得出來她對接下來的話題也不太自在,“我最近經常在想,當初逼你分手是不是做錯了。”